蒋煦洲“嘿”了一声,“别找着机会就埋汰我,小心揍你。”

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心里也有些犯嘀咕,到底是能力不行,还是说因为他的木系不太正常的原因。

低语者几乎走一段路就把手放在树上,闭眼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到了。”她骤然睁开双眼。

强子不明?所以?地挠了挠脑袋,这是给干哪儿来了?周围枝叶更茂密了,特别是眼前?这颗树,他仰头望去,看不到树究竟有多高。

余与秋双臂抱着自己,跟着低语者这一路要不是小队其他人都?围在身边,他好几次想转头逃跑,越走越感到毛骨悚然,直到看到这颗树,这种感觉到达了巅峰。

“这就是这片树林的中心?”陈彧上前?摸了摸这颗巨树的枝干。

低语者点点头:“要出去必须先到这里,从?这里开始往外走。”

陆执年好奇地打量了一番这颗树:“你可以?和它沟通?”

“当然不可以?,我又不是木系。”低语者说的理所当然。

蒋煦洲只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但是我可以?适当影响它的判断。”她又道。

原来如此。

地上的鹰眼眼神复杂地看着低语者,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虽然和低语者组队不过半月,但是也算朝夕相处,他们从?没看清过这个?人。

谈话间,低语者再次靠近了这颗树,把手放到了树上,额头抵住树干,闭上眼睛如喃喃自语般。

“快看!”陆执年指着一个?方向。

在这颗树下,一只粗壮的树根从?地里抽身而出,开始向远处不断延伸。

过了一会儿,低语者抬头转过身离开这颗巨树,看向树根的方向,脸色发白,脚下有些踉跄:“跟着树根往外走。”

说完她抬脚顺着树根快步走去。

周铎给强子递了个?眼神,强子上前?一步一手把低语者提起来,抗在肩上。

“你做什么?”她正准备挣扎。

陈彧带着陆执年和周铎已经如两道闪电射了出去,在前?面?开路。

其他人快速跟上。

一片片树木在眼前飞速倒退,低语者在马上就吐出来之前?,双脚落地。

他们出来了。

她忍不住捂着肚子一阵干哕。

“yue!”边上还有一个?同?样的声音?

她擦了擦眼泪看过去,是余与秋。

“小何哥!我又做错了什么?”

小何好脾气走过来替他拍了拍背:“哎呀,有了速度就失去了舒适度,二者不可兼得?。”

陈彧:“我们已经离开常市了。”

“哦,那我们继续向北吧。”说话的是蒋煦洲。

低语者听到对话顾不得?头晕脑胀,“你们怎么能这样!不讲信用!”

蒋煦洲眯着眼,嘴角勾出一个?淡笑:“那又怎样。”

低语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看向陆执年,是陆执年答应她的。

“哎呀,这是我弟弟,还是学生,说话不做数的。”

低语者又急又气,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一把拉下兜帽,没有疤痕的一边脸红得?要和另一边一样了。

陆执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蒋煦洲“报仇”,他哥真的心眼好小啊。

“诶,鹰眼呢?”他发现蒋煦洲身后的地上少了个?人。

“哦,忘了。”

“忘哪儿了?”

“树林里。”

低语者越听心越凉,他们绝对不会帮自己了。

“今晚行动吗?”陆执年说着话题突转。

陈彧摇了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