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愁两人:“都?尉大人技巧生疏,我劝你还是认输为好,以?免太过丢人。”
薛玉霄没搭话?,她捏了捏手腕。一旁的李清愁拉住缰绳过来,她额头上?微显薄汗,低声?问道?:“不太熟悉?”
薛玉霄道?:“我在学。”
李清愁眼眸睁大,像是被这三个字震撼到了:“你没打过?等一下?,你骑术这么好居然没打过?袁冰的马球之技在京中颇有名?气,萧平雨最擅骑马,驾驭马匹如臂指使,你第一次打居然能跟上?她们俩?”
薛玉霄心平气和:“万事开头难,再忍我一刻钟,我熟悉一下?规则。”
李清愁道?:“你……”
不待两人再度交流,一旁锣鼓声?骤响,一个穿着窄袖罗襦、戴簇花幞头的女?郎将蹴球抛入场中,马声?再度嘶鸣。
薛玉霄控制着手腕的力道?,单手持缰,双.腿轻夹,胯.下?的乌黑骏马猛地冲了上?去,马腿横戈在萧平雨和袁冰之间,月杖一挥,将两人之间的小球从中夺去,传向李清愁。
在与两人相撞之际,黑马又扭头避开,硬转了个弧度微妙的弯儿,让三人都?没有剐蹭到。
“漂亮啊!这骑术。”桓二忍不住喊道?,“薛都?尉文能安邦、武能定国,无怪乎家母日日念叨,恨不能收入麾下?!”
“你是哪边的啊?”萧平雨与她斗嘴,“要不是你拖我后腿,我早就胜过袁冰了!”
蹴球朝着李清愁而去,然而半路之中,却被一道?月杖截取而去,李清愁立即跟随而去,与之争抢,抬眼时见到李芙蓉的脸庞。
“同出?一氏,却为外人出?头。”李芙蓉道?,“果然旁支远房,总是养不熟的。”
李清愁不言不语,正将小球夺下?,那道?月杖忽然向前?一顶,在众人见不到的刁钻角度撞在马匹的肚子上?,骏马打了个响鼻,吃痛后退。
李芙蓉拧身一转,小球被夺入杆下?,传给飞驰而来的袁冰,两声?连续不断的小球击杆声?,又一声?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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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冰、李芙蓉,得一分。”
幞头女?郎高声?记分。
薛玉霄看出?不对,驱马过来问道?:“怎么了?”
李清愁皱眉:“她果然来阴的,卑鄙无耻。”
这力道?伤不到马,只能令其吃痛,只要马匹没有受惊将人掀翻下?来,这种程度的犯规是不会被发现的。
“要说来阴的。”薛玉霄琢磨道?,“你的暗器不是更?加神不知?鬼不觉,几颗石子,就能让她举步维艰。”
李清愁摇头:“我岂能跟这等小人同流合污,再说我那是杀人的功夫,用来击马,恐怕收不住力道?。”
薛玉霄道?:“我知?道?,你是正直清流,淑女?典范,有让人之风。这样吧,我来!”
李清愁又是一震,憋出?来一句:“……倒也不必,输了只是丢面子,要是十几枚石子绕着马蹄钉一圈,那就是天下?奇观了。”
薛玉霄道?:“击球我已学会了,暗器虽然差一些,但也颇有进展,你怎么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