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白蒙的雨雾笼罩在世界中,中心城区却没多少人抱怨。

宽大的黑袍盖在身上,他的身体更是娇小柔弱,弓起的脚背无措地蜷着,眸光里闪动着迷茫。

几丝斜斜的雨水溅落在他露在袍子外的脚背上,带来一阵刺痛,时蕤才有了已经逃出的实感。

“为什么要救我?”时蕤小声问着切西尔。

男人抱着他负重前行,朝着前面疾奔,看不出任何吃力,他随性散漫地回:“因为你没有对我死缠烂打。”

不算理由的理由。

他下颌线利落地收进耳后两侧,连接着紧绷的脖颈,青筋凸显出来,好像是磨着牙根,讲话时胸膛还带着些许震动:“有什么事回去再问吧,现在可不是给你问东问西的好时机。”

时蕤乖乖闭嘴。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