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说的不算,只是为了晨晨做储君的合法性,必须论出个所以然,等上位之后再论,那就是不是论,是夺嫡了。

有的时候,孩子们不争,有些大臣却会自成一派的争,夺嫡太内耗了,大周还没走上她们理想的道路,哪能就开始内耗。

她们要做的,是让百官看到她们的态度。

次日,一道圣旨改变了很多人对储君的想法。

虞九舟跟迟晚去皇庄上住两天,让晨晨监国。

又监国,别看晨晨年龄小,监国好几次了,再加上这关键时刻,并非有什么事情,还是让晨晨监国,那陛下跟王上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

陛下跟王上想立大殿下为储君。

经过第一次早朝,把大殿下放入储君候选人里面,次日再表明态度,朝堂上恐怕大半人都会改变态度。

等陛下跟王上回来,早朝再议立储,有了这么多人的支持,陛下就能马上拍板。

尽管陛下可以不管反对拍板,但陛下还是这么做的,为的不就是大殿下坐稳储君之位嘛。

想通的人自然能想通,反对的人再互相游走,想着还有没有机会改变。

正在皇庄的迟晚,听着京都的消息甩下鱼竿,钓鱼一个时辰,鱼影都没看到。

不对,看到了,还有鱼浮出睡眠面,朝她摆了一下尾巴,像是在嘲讽她。

虞九舟的面前则摆着棋,自己跟自己对弈,瘾还是挺大的。

只是被鱼嘲讽了的迟晚,把鱼竿往地上一扔,“不钓了。”

她坐到虞九舟的对面,“姐姐,我们下棋。”

又是空军的一天。

虞九舟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先洗手,喝些茶水。”

迟晚乖乖地去洗手,然后倒了一杯茶水刚触碰到唇,就听河边站着的夏去惊呼,“上钩了。”

她就见鱼鱼拿着扔下的鱼竿,掉上来一条白鲢。

?鱼只让鱼鱼钓?

迟晚感觉自己被打脸了,钓鱼一个时辰,不如一个小孩钓鱼一会儿。

她一脸憋屈地再次坐到虞九舟的对面,想说些什么,都像是在掩饰自己菜。

“我觉得是新手保护期。”

半晌,她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虞九舟忍不住笑出声,“或许是的。”

“姐姐!”

迟晚表示自己生气了,很气很气,钓鱼空军了,还被闺女打脸,老婆居然嘲笑她,日子不过了。

“我没笑。”虞九舟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解释。

“呵!”都笑出声了还没笑。

迟晚瞪眼不语,三十多岁的人,瞧着竟有几分稚童的委屈,看起来,就连最小的鱼鱼也比她成熟些。

“好了,乖。”

虞九舟摸了摸她的脸,对孩子们,她可从不这样,对迟晚,倒是跟哄孩子似的。

鱼鱼快步走过来,手里拎着那条白鲢,“母亲,娘亲,你们看,我钓的。”

迟晚的心再次被捅了一刀,虞九舟都快忍不住笑了,这样的迟晚,又可爱又好笑。

“那中午就吃这条鱼。”虞九舟揉了揉旁边鱼鱼的脑袋。

“好。”

“归一呢?”迟晚牛扭看了看,没有发现归一。

“二殿下在骑马。”

归一天天不是骑马就是射箭,或练习马战,课业以外的时间,全用在这上面了。

迟晚把自己修习的内力功法早就教给了三人,她们三个都是能文能武的。

只不过,归一更喜欢武术骑射,练习得更多,所以更胜一筹,她还研读兵法,有时间就去京营跟京营一起训练,身上越发有当兵的影子了。

可惜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