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圣元帝再怎么样,都不会对她们如何的,心里肯定觉得对不起她们娘俩。

最重要的是,福庆明明到了京都,却躲起来不肯相见,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要是福庆迫不及待地去见皇帝,反倒是会被怀疑。

她躲起来不去见,只是显得心中有气,并不能说她是记恨。

气愤跟记恨是不一样的,按照福庆的做法,皇帝只因心中的一丝愧疚,也不会做什么的。

可福庆跑到长公主府说这些是为了什么,寻求合作?还是有什么谋划。

迟晚轻笑出声,“你好似根本不担心,我去陛下面前说什么。”

圣元帝多疑,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

今天福庆前脚进入长公主府,后脚皇帝就知道了。

她还得专门派人去传消息,不然皇帝怕是连她一起怀疑了。

福庆的目光放在了迟晚的唇上,唇红齿白,驸马当真生了一副好样貌,怪不得南越王女情书不断。

就是不知道长公主作何感想,在意还是不在意。

在意的话,南越王女的情书还能送到长公主府?

她跟迟晚周旋,总得来说还是因为迟晚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我当然知道驸马在陛下面前的地位,但我跟长公主,跟驸马不是敌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