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很快她就止住了自己奇怪的想法,莫名其妙地怎么想让迟晚哭。
虞九舟强忍住心里有那么一点糟糕的想法,抬手对圣元帝道:“陛下,谁都知道驸马受伤是因为护送军饷,路途中被逆王派人埋伏追杀,虽说驸马算是半个虞家人,自家人不用说两家话,但也不该被人这么挑衅,毕竟驸马是为国做事,若以后为国做事或死或伤的人,都要被这样对待,以后谁还为大周效力,为我虞家办事。”
此言一出,吏部尚书赶紧踹了一脚儿子,把儿子踹跪下的同时,自己也赶紧跪下请罪。
“臣教子无方,还请陛下恕罪。”
圣元帝的脸色更冷了,好好的春日宴就被这么搅和,他看彭家父子本就不爽,听了虞九舟的话,心里有了决断。
“朕记得吏部尚书之子还没有官位吧?为何要自称臣。”
吏部尚书彭晓庄赶紧道:“陛下,犬子不成器,没有中举,是荫来的官位。”
“如此,那便继续做他的庶民吧,十年内,朕不想在朝堂上看到他。”
听闻皇帝的话,彭晓庄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应声道:“是,臣遵旨。”
圣元帝的意思是,十年内彭晓庄不能做官,十年后他就三十多岁,快四十了,那个时候彭晓庄还在不在都不一定了,就算在,也不一定还能在吏部尚书的位置上,可能已经退休荣养了。
没有一个吏部尚书的爹,彭程的前途算是没了。
彭晓庄已经在心里想,还有哪个孩子值得培养,一个家族重点的培养对象是嫡长,嫡长要是没有培养必要,那自然要换人。
他作为家主要一切为了家族繁荣着想,他的孩子那么多,一个人出了差错,总还是有别的人补上。
可惜的是,家族在彭程的身上耗费了太多的心力。
“陛下?”彭程睁大了眼睛,赶紧看向自家父亲,“父亲,救我,我不想十年后才能做官啊。”
“闭嘴。”
彭晓庄冷哼一声,低声呵斥,“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地滚回家去。”
废物,请君入瓮这种事情都做不到,以后怎么做彭家的接班人。
眼前这一幕,迟晚只是笑笑,一般这种事情,皇帝是不乐意管的,臣子们之间打打嘴炮,他就要判个对错,处罚个人,那他这个皇帝累也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