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京都外面颖王安排了人,看来是没有堵住,可怀安外面虞九舟也安排了人守株待兔。
见迟晚若有所思的模样,虞九舟继续道:“暗卫盯着他呢,翻不起什么大浪。”
就是这次风波造成的结果,注定要血流成河。
圣元帝可不是什么不会杀人的人,他作为皇帝确实是得过且过,只要不触碰他的权力,什么事情都好说,可一旦触碰他的权力,那是要死人的。
他会彻查,所有跟逆王有关的人都得死,牵扯深的诛九族,牵扯浅的本人死就好了,一个都不放过。
看时间早朝已经过了,对这场叛乱应该已经有了结果。
虞九舟制止了她多说话,“你如今伤重,少说些话,孤告诉你。”
虞九舟的语气平稳柔和,如初春的溪水,清冷又带着些许暖意,让人不自觉地就沉浸在了她的话里。
早朝已经给这次的事件起了名字逆王案。
与逆王有关者杀无赦,哪怕虞九舟劝谏只诛首恶,可是皇帝不同意,并且说,不管是谁,哪怕没有跟中山王谋反,只是与中山王有一点点的来往的人,也得捉拿下狱。
颖王一跃成了未来储君的“唯一”人选,所有人都忘记了远在盐道的宝安王。
今日朝上有人说了许多关于立储君的事情,大部分都主张立颖王。
圣元帝的脸阴沉得要滴出水来,听着下面的话一言不发。
虞九舟听着那些言论,只知道一件事,颖王离这皇位是越来越远了。
储君少师言:“今日祸端全是储君之位不定,老臣恳请陛下过继宗室,早日定下储君之位。”
都察院御史:“陛下,储君乃国之根本,宗室颖王,聪颖过人,易立为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