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

“可以是可以,殿□□弱,怕是得分几个疗程。”

她不是没有想到,给虞九舟用内力调理身体,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两人得身穿单薄。

她怕自己提出来,虞九舟怀疑她别有用心。

夏去蹲在她的面前,“驸马以后不在府里住了?”

“在啊。”

“那几个疗程算什么。”

那确实是不算什么,迟晚低声道:“要是殿下同意,我俩穿着单薄在一个房间,我肯定没意见。”

虞九舟:“?”你嘀咕的这么大声,谁听不见。

她不说话,春归翻译官自然上线,“无妨,能治好殿下就行,再说,你是驸马,与殿下共处一室并无不可。”

春归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虞九舟只觉得耳根发烫。

本来就是简单的治疗,被春归这么一解释,好像两人要在房间里做什么似的。

虞九舟抬脚蹬向迟晚的肩膀,哪知没有把人蹬倒,还把自己的脚放在了她的怀里。

这样显得,她好像让迟晚抱住自己的脚,为自己暖脚一样。

虞九舟赶紧缩回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孤岂会不尊医者。”

她同意了内力治疗的事,却还是掩饰了一下,表明迟晚是医者,她遵循医者治疗,又能有什么。

她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惹的夏去笑开了怀。

虞九舟眉头一拧,“夏去,你去接冬迎回来。”

冬迎……听到这个名字夏去的脸就苦了下来,“殿下,能不能不去。”

“你说呢。”

虞九舟的声音很是危险。

迟晚赶紧远离战场,退到了春归旁边,“夏去为什么这么怕冬迎。”

春归,夏去,秋来,冬迎是虞九舟身边最得用的人。

冬迎负责暗卫,长时间不在府里。

春归低声道:“殿下是让夏去到冬迎那里受罚,不会伤到她,但是会很累。”

“操练?”

“可以这么说。”

两人在这边小声蛐蛐,夏去的脸都紧绷在了一起。

夏去可怜的眼神看向迟晚,想要她求情。

迟晚果断卖队友,“殿下,臣去一趟皇城司,晚上回来再用内力为殿下治疗。”

她直接跑了出去。

夏去咬牙,又看向春归。

春归垂眸,“殿下,我拿驸马的方子到厨房一趟。”

虞九舟看着夏去可怜的样子,最终松口,“去拿些银子跟上驸马。”

夏去眼睛一亮,“那我还去冬迎那吗?”

“你想去?”

“不想不想。”

夏去赶紧跑了,边跑声音还传了过来,“我去给驸马送银子。”

……

皇城司位于皇宫的东侧,办公人员是在这里,衙门很大。

迟晚过来时,里面正乱哄哄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等她走近了才听到,里面正在训话。

“陛下旨意,皇城司新任指挥使由驸马迟晚担任,驸马身兼数职,同时还是大理寺少卿,驸马忙碌,本官不希望你们有事去麻烦驸马,都明白了吗?”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见上官脸色不好正要说话,就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

“陈同知这是什么意思,要架空指挥使吗?”

“黄同知可不敢这么说,驸马身兼数职,本官为驸马分忧,有何不可。”

黄同知?应该是黄悦澄,这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乾元,是虞九舟的人。

陈同知叫陈虎标,皇城司另一个指挥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