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翎当没发现,默不作声。
冯夫人对段黎生说:“令韫只是受了惊吓,没受伤。”
段黎生:“怎么还没醒?”
她解释:“晕过去了,不过大夫说今晚便能醒,你放心。”
“那匹疯马是谁的?”段黎生年少成名,也年轻气盛,话里话外都透着要去找人算账的意思,“他大爷的,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段父不满段黎生言语粗俗,但念及他生气自家妹妹受欺负,要替段馨宁出头,没斥责:“你就不用管此事了,我会处理好的。”
当街纵马的是皇亲国戚。
即便他们段家在京城有地位,也不能胡来。段父想看看当今圣上会如何处置那个人,要是轻拿轻放,他势必要讨回个公道。
段黎生还想说些什么。
冯夫人道:“你先带这两个小的下去,陪他们玩玩,等会再进来,我和你父亲有话要说。”
两个小的?哪来两个小的,他弟弟段翎,还有谁?段馨宁不是搁床上躺着?段黎生不明所以。
“母亲,哪来两个……”
冯夫人侧了侧身,露出被她挡住了小林听:“她在这里。”
林听暗暗地使劲推开段馨宁牵住她的手,站起来,离开床榻,仰起头看段黎生:“段大哥哥,段二哥哥。”她喊段翎时没看他。
段黎生先向林听摆了摆手,以示打招呼,再问:“她是?”他回来得急,还没细问今日之事。
段翎言简意赅:“是林七妹妹出手救了令韫。”
林听这才又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