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况且,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以前没有喜欢段翎?”

谢清鹤没坐下:“所以,你不是为了拒绝与人相看,也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喜欢段二公子,才同意和他成婚的?”

林听回道:“对,我是喜欢段翎,才同意和他成婚的。”

她当然不可能在谢清鹤面前承认自己就是为了拒绝与人相看才如此,谁知道他会不会说出去:“谢五公子还有什么想问的?”

谢清鹤:“没了。”

林听转身想回柜台看账本,余光扫见门口多了道红色身影。她脚步一顿,视线往上移,落到红色身影主人的脸:“段翎。”

尚未离去的谢清鹤也看到了段翎,有礼道:“段二公子。”

段翎抬步走进布庄里,一步一步走近林听,问的却是谢清鹤:“谢五公子是来买布的?”

谢清鹤怕段翎误会他们,改口道:“我是来买布的。”

他语气平和,透着贵公子的温润:“谢五公子看中哪匹布了?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一些?”

林听感觉不太妙。

“你有什么推荐?”谢清鹤见段翎一副东家“夫人”的作派,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往下道。

段翎给谢清鹤推荐了二十几匹花里胡哨的布,全是林听以前跟他抱怨过卖不出去,又贵的布料。他记忆力好,一一记下了它们的特征,今天还抬高了价:“谢家人不少,谢五公子多买些布,也用得完。”

谢清鹤二话没说付了钱,喊外面的仆从进来搬走布匹。

待仆从搬完布,他就走了。

段翎弯下腰,与林听平视:“你刚刚说,你喜欢我?”林听语塞。

喜欢你个头啊,这叫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