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帘子,隔绝掉他看出去的视线:“我突然又不想用了。”

段翎:“为什么?”

林听心说你是十万个为什么?整天问为什么。她清了清嗓子,似郑重其事道:“合欢药用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我不能因为一时贪图新鲜,置你身体于不顾。”

段翎低低地笑了下,柔声道:“它不会伤到我身体的。”

林听坚持:“不可能,是药三分毒,会伤到身体的,所以我们以后还是不要用合欢药了。”吃药的不是她,就算伤到身体,也不会伤到她的身体,但会累。

“好,我们以后不用合欢药了。”段翎放好她的帕子。她松了口气。*

林听来到段馨宁房间的时候,她正坐在床榻上喝着安胎药。

段馨宁既怕疼,又怕苦,每次喝安胎药都是皱着脸的,喝完要立刻吃点蜜饯,否则易作呕。

林听见段馨宁快要喝完安胎药了,大步流星越过芷兰,等她放下药碗,拿起蜜饯往她嘴里放。

甜意驱散了段馨宁口中的苦意,她抬起头,看到林听。

段馨宁闲着无聊,今天本来又想去找林听的,但听说林听和段翎要出门见那个今公子,就乖乖地留在自己房间里待着了。

他们要去见认识的人,她总不能也跟着去凑热闹。虽然林听说过以后有机会介绍她和今公子认识,但今天显然不是好时机,他们这次见面应当是有事要聊。

“乐允,你何时回来的?”段馨宁咽下口中的蜜饯,问道。

林听坐到榻旁的坐板,想用手指轻刮她鼻子,发觉自己的手有点凉,便收了回去:“刚回来的,一回来就过来看你了,感动吧。”

段馨宁问芷兰要多了一个手炉,递给林听:“今天比昨天要冷不少,你快拿手炉暖暖。”

她接过手炉,还不忘逗段馨宁:“你还没说感不感动呢。”

段馨宁笑了:“感动。”

林听摸着手炉,觉得有必要跟段馨宁说说她今天对夏子默做了什么:“我今天见了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