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跟着小太监走向正门。直到出去了,她才相信他确实是要放他们离开。
林听心中的困惑压不住了:“你们在书房里说了什么,他怎么会这么轻易放我们离开?”
段翎侧过头看她,轻声道:“他是跟我说了些公事。”
她越来越不明白了,还以为踏雪泥说有公事要和段翎说是个幌子,没想到他真的是说公事。
踏雪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知道他们不是为了捡纸鸢才擅闯进来的,大概也知道他们偷听到他和女子说的话,为何还要维持他是忠于嘉德帝的东厂厂督形象?
林听往街上走,追问道:“除了说公事,他没说别的了?”
“只说了公事。”
“好吧。”不管怎么说,他们能不费吹灰之力离开是好事。
长街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音此起彼伏,林听却全然听不见,净顾着看街旁的药铺了。
段翎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入目的是家药铺:“你怎么盯着药铺看,是不舒服,还是想买药?”
她灵机一动:“买药。”
没办法悄悄到药铺买药,那就用一个挑不出差错的理由去。
段翎:“买什么药?”
林听毫不犹豫:“给令韫买安胎药,她身子弱,怀了孩子后比以前更瘦了,得补补身子。”
段翎“嗯”了一声,没理由反对她给段馨宁买安胎药。
她示意他看街头的烧饼摊:“我饿了,你帮我去买几个烧饼,我去买安胎药,这样省时间。”
段翎脚步微顿,最终走向了跟药铺是反方向的烧饼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