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看可不可以。”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束太紧,束太紧会难受,可束太松又会有发丝掉落。

段翎:“可以了。”

她往后退一步,让他能起身:“那我们出去。”

画师早就在后院等着了,见林听和段翎出来,叫他们坐到对面凉亭,保持一个姿势半个时辰。

林听刚坐好,画师又说话了:“林七姑娘、段二公子,你们坐近一点,不要离得太远。”

离得远?哪有?林听看了看她和段翎的距离,不到一根手指。她明白了,画师是想让他们手臂挨着手臂,很亲近地坐着。

在段翎坐过来前,林听坐过去了,大红色裙摆压着他衣摆。

段翎见林听主动坐过来,看了她几眼。又因为林听面朝画师,所以他能看到的只有她的侧脸。

凉亭只剩下他们二人,身体紧挨着,绑住林听蝴蝶髻的长丝绦垂下来,落在段翎掌心上,他不自觉收拢手,再一次握住了丝绦。她这次没怎么乱动,丝绦没滑出去。

画师开始作画了。

四周偏静,只余鸟叫虫鸣,还有一些风吹过花草的簌簌声。林听喜动,要干坐着半个时辰,对她来说实在是个巨大的挑战。

林听坐了片刻,总感觉哪里痒,但没蚊虫飞过,纯粹是想动,但不知怎么的,还是克制住了。

她决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段大人。”

他下意识侧头看她。

画师握画笔的手顿住,提醒道:“段二公子,您能不能把头转回来,我正好画到您的脸。”

段翎转头回去,面向不远处的画师:“你想说什么。”

林听不太好意思了,如果不是她忽然叫他,他也不会动:“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当锦衣卫?”因为段父是锦衣卫指挥使,所以他“子承父业”,也当锦衣卫?

但她又感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