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官职较低的锦衣卫确实不敢拦他,也不敢伤他。可就在男子即将冲出北长街的那瞬间,一支冷箭射中了他的后膝盖。

他疼得扑倒在地。

“谁、谁敢伤我,不要命了?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男子忍疼爬起来,还想走出去。

段翎又往弓搭上一支箭,瞄准他的后脑,勾住弦的手指很稳:“试图逃走的,杀。方才那一箭是警告,你确定还要再往外走?”

男子还是不信,回头瞪他:“你怎么敢,这是滥杀无辜。”

“你可以试试。”

段翎勾住弦的手指好像要动了,男子看见后身子一僵,终究是不敢再往外走了,软倒在地,伺候男子的仆从忙跑过去扶他回来。

男子身下一片濡湿,他被吓得失禁了。经过此事,其他蠢蠢欲动想离开的世家子弟顿时安分。

林听站角落里当透明人。

很快,她被锦衣卫统一安置到北长街的一家客栈里,住进一间比较干净的房间,到晚上还吃了两份锦衣卫发的饭,太饿了,所以要多了一份,幸亏锦衣卫愿意给。

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林听进了房间就没怎么出去过,百无聊赖躺在床上发呆。说实话,被隔离起来,她还是有点不安的。

毕竟这不是普通的病,而是瘟疫,一不留神容易染上。

林听躺了一会,又坐起来,再躺回去,坐不住也躺不住,她住在客栈三楼,身边静悄悄的,时间过得愈发慢了,度日如年。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林听穿好鞋,离开床榻,推开窗看外面空荡荡的长街和没星辰的夜空。

忽然,有人在房外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