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歧哥哥的,但见内侍宫女追上来,改为:“公子。”

他充耳不闻要走。

内侍尖着嗓子呵斥:“公主唤你,你没听到?”

公主反过来呵斥内侍:“不得对恩人无理,若不是他,马怎会停下,靠你们这群废物?”

内侍不敢多言。

今安在朝她行了一礼,极冷淡道:“草民见过公主。”

“歧……公子,我……”

今安在:“草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公主追了几步,但终究没追上去,看着他走远。

今安在朝林听走过去,接过她怀里的狗,“走啊,还看什么看,以为看表演呢。”

林听撇嘴:“哦。”*

夜深人静时,北镇抚司里烛火长明,段翎坐在案前批阅近日的卷宗,待四更天才放下笔,走到窗前,看挂在窗前绳上晾的帕子。

这是林听昨天给他包扎伤口用的,也洗干净了。

段翎看了一会,正要转身进堂屋休息,一阵风将帕子吹起,落到了他脸上,本该立刻拿下来的,但他隐隐约约闻到了一丝残留的女儿香。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气息。

[44]第 44 章:他呼吸乱了

翌日清晨,淅淅沥沥小雨打破了一夜宁静,片刻不到,青石板潮湿,种着花草的后院泥泞。

林听懒懒地趴在窗前听雨,偶尔用手接点雨水。

昨天今安在遇见那个公主后,周身的气息更冷了,散发着“生人勿近”这四个字,回到书斋几乎不怎么说话,只专心给狗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