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秋又气又羞。

季舒宴在心里唾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了,怎么能把手伸进女同志衣服里呢?

他尴尬得恨不得躲进座位底下。

季舒宴抹了把脸,“咳咳……抱歉,我可以为我的行为负责。”

他说出了这句话,心里竟没有以往被家里催婚时的那样反感,隐隐中居然还有一丝期待。

“呸!臭流氓,想得美!”易小秋想也不想道。

看着他那窘迫的模样,易小秋觉得自己总算是狠狠的出了口气,虽然自己被摸了下,看着自己吃了亏,可还隔着秋衣,易小秋倒觉得自己并没有吃什么亏。

“对不起。”季舒宴一脸诚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