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

许宁听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什么不太好的,她的重头戏在第三部,不过蔺怀瑜显然是不打算现在发售,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下午裴濯见到了他的好兄弟们,宋成轩挺好的,因为长着一张娃娃脸,年纪又小,兵部的大人们看他跟看儿子一样,而且他是西北总督的小儿子,谁敢给他脸色看?

高致远就更厉害了,他已经和礼部的大人们打成了一片,高致远小声说:“我说我家就是做生意的,他们不信,认为我家肯定有后台。”

高致远殿试成绩并不好,可他却能直接进六部,惹人怀疑也正常。

严咏寒在户部,他是最忙的一个,刚去就被交了一些成年旧事,他这些天一直在整理这些。

高致远问:“裴濯,你们在忙什么?”

忙什么啊……

裴濯不好形容,其实他就不忙,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和状元郎聊天,看看书,非常闲,就算宫中有什么事,也轮不到他们这些新人。

好在高致远没有追问,很快说起了别的。

这饭很快结束,大家各自忙碌起来,京城看起来平静了,却又不太平静了。

比如齐家。

齐铭已经被关了好久,他们的院子被围的像铁通一般,除了每天送饭的人,没有人来和她们说过一句话。

齐铭仔细的回忆了当天的事,觉得这就是有人在算计她,可这个人是谁?

齐泓是一定有参与的,或许还有小侯爷,裴濯……可能吗?

齐铭没个头绪,不过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个婆子如何知道她左肩上有胎记的?

裴濯说的吗?其实齐铭感觉当初在清河县,裴濯都没看清楚她肩膀上的胎记,她当时没有阻止董夫人,只不过是因为恼羞成怒罢了。

她喜欢摧毁那些看起来完美的男人,看着他们无力挣扎破碎的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她亲手打碎了裴濯,当时她是开心的……

如果裴濯没看见,那就是……

她想到了不久前救的那个青年……

之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来处处都透着蹊跷,

哪里都不对。

很快,这个想法就得到了验证,送饭的下人说,那个青年自寿宴后就没出现过。

齐铭气的砸了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齐夫人从屋子里出来,冷淡的眼眸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她。

“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还不都是因为你?”齐铭因为青年的背叛恼羞成怒,看着齐夫人,这么多年积攒的不满一下子全都冒了出来。

若不是齐夫人不知廉耻的和董成义搞在一起,她又何必受到这种侮辱?

她明明是个姑娘,却还在扮做男人,混在男人堆里……

齐铭红了眼眶,这么多年的不满一股脑的全都冒了出来。

“都是因为你,你是个贱人!”她怒道::“自甘下贱……”

还没说完,齐夫人的一巴掌就抽在了她的脸上,齐夫人显然怒了,她冷冷的看着齐铭:“若是没有我,也没有你。”

齐夫人一点也不后悔当年做的决定,若是当年她不那么样做,那么早在二十年前她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了

丈夫风流,小妾恃宠而骄,一个不被丈夫喜爱的女人,能有什么好日子?

与其窝囊的活着,她还不如拼一把,她就是死,也不会窝囊的去死。

其实她是有机会直接抱个男婴的,一劳永逸,可那不是她的孩子,她宁愿冒风险,也要留下自己的骨肉。

而今,齐铭的态度却叫她心寒。

“我宁愿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