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宝没懂他什么意思,直到他将那几个他亲手打好的蝴蝶结一捻、一抽
好不容易穿好的裙子滑了下来, 堆拢在脚边。
“自己穿。”
“……”
商明宝穿着时,向斐然的姿势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眼睫温柔地垂着, 一瞬不错地注视着她。见她艰难,蝴蝶往下滑了两次, 也没有要帮一帮的打算。
裙摆荡着,来回拂扫他西装裤下的暗影。
商明宝胳膊都抬酸了, 低着头, 不敢与他对视,皮肤是冷的, 毛孔里的呼吸是热的。好不容易穿好,她仰起仰眸, 赌气地、带着鼻音说:“我要给你吃解酒药。”
向斐然略笑一声:“好啊。”
句末带语气词,还说没醉!
商明宝从他怀里灵活地钻了出来,要开门时,自身后被向斐然脱下的西装外套盖住。
“别被人看到了。”
他西装的余温骇人,商明宝蓦地打了个冷战。
开了门,做贼般眼疾手快电光石火,将司机留在门外地毯上的袋子拿了进来。拆盒、看说明书,认真间,被向斐然拉到怀里坐下。
她坐到他被黑色西裤包裹的长腿上。
起先是侧坐的,向斐然似有不满,摆弄她变为正对自己。
屋内黑沉,阳台外的灯海漫不过来,商明宝眯眼看了半天,直到锡板和说明书都被从手里抽走向斐然挖出两粒药,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