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出颗粒嗓音,连讲话的语速也充满着精心设计的痕迹,故意调侃她是否是未成年,要求看她的ID卡,“否则光是看着你的眼睛讲话,我就有种罪恶感。”
商明宝刻意放纵了自己七杯酒,直到伍柏延从自己的家宴上脱身,到场后,从她手里抢下第八杯。
“商明宝,廖雨诺这些朋友磕药飞.叶子都来的,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哐当一声,伍柏延将那杯酒在茶几上磕出了不小的动静,酒液晃了一些出来。
商明宝支着太阳穴,浓妆的眼眸微阖:“别真当我是小孩,我看得懂这些把戏。”
隔了一会,伍柏延在她身边的黑色油蜡皮沙发上坐下,看了她一阵:“廖雨诺有没有带你磕过?”
纽约的街道,飘着纸钞、尿味和大.麻的气味。在纽约街头抽烟也许会面临罚款,但你却可以看到人三五聚集旁若无人地飞.叶子。在这种氛围下,越是不坚定的人越容易落入自证陷阱。
“这个会上瘾的吧?no thanks.”
“come on,你也太不酷了,试一试?”
酒精、灯光、氛围、周围人的眼神、为了成为聚会上别人定义里够“酷”的人接过那支亮着红星的“烟”。
商明宝掀开眼眸,看了伍柏延一会。
是的,廖雨诺怂恿过她,并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拒绝了。廖雨诺确实说:“你别弄得这么紧张,放松而已。”
但商明宝对于证明自己够酷一事没有兴趣,坦然说:“对唔住啊,我就是这么没意思的人。”
“没。”商明宝垂下眼睫:“她不会这么没数。”
又笑了笑:“你不是总跟雨诺玩,怎么,她玩过的你没玩过?”
伍柏延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给自己倒了杯酒:“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送我回家送上瘾了?”
“礼物没送呢,车上送。”伍柏延的视线从杯口抬起,问:“这两天还好吗?”
商明宝偏过脸,躲过他咄咄逼人的视线:“还可以。”
伍柏延暗含警告地问:“你不会明知道他随便跟你玩玩,你还凑上去吧?商明宝,拿出点你在我面前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