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酒,咦了一声:“那杯「雨颂」呢?”
“被waiter收走了。”伍柏延淡淡地说:“给你新点了这杯。喝完就送你回家,怎么样?”
商明宝另有打算,找着托词:“不用,又不顺路,我让司机来接我。”
伍柏延似笑非笑:“怎么不顺路,你不是搬到麦迪逊大道那边了?”
商明宝在上东区的别墅离伍家不算远。日前她已经彻底结束了搬家工作,并将第五大道的闲置公寓租了出去。对于新家,她没太多的想法,因为商家在所有重要城市和度假地都有置业,这些房子说起来无不出自知名设计师或事务所之手,但住得多了并没有什么新鲜感。
如果她告诉伍柏延,她在西55街有一个35平的公寓,那里可以看到哈德逊河上的日落鳞片,伍柏延应该无法理解。
“你喝了酒找代驾,车里坐不下。”商明宝说。
“我已经叫家里司机过来了。”伍柏延指尖敲敲桌面,“太晚了,我不可能把你单独留在这里。你实在不想跟我一起回去,那我陪你坐到你司机过来也行。”
他这招以退为进有理有据充满绅士风度,商明宝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刚刚没来得及跟向斐然道别。他表演结束后有没有安排?会不会想要她留下来等他结束?还是说,他有别的事,她应该喝完酒后直接回家,然后跟他约下次再见。
心神不定间,手机震动。
向斐然给她发了一行消息:【早点回家,注意安全,到家报备】
商明宝将手机倒扣回桌面,嘴巴噘了起来。
刚把人亲成这样,却连多聊两句都懒得。他在跟她玩若即若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