襦裙罢。想要什么颜色?”
“你昨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窗上的木偶人跳来跳去,舞着剑招,哒哒作响,却回不了话。
跳了一会儿后,木偶人骤然停止了动作,圆形的关节转动一周,肢节扭曲地趴在窗台,细如毫发的银丝软软地搭在它身上。
小木偶的头歪向路之遥,小小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船家,还有多久到岸?”
路之遥偏头“看”过去,阳光斜斜擦过木窗打在他唇边,晕出淡淡的金色,他笑意温柔,不见一点戾气。
在场不少人被这个笑容给蛊到了,握刀的手都松了几分。
船家一直在加快速度回岸,他顿了一下,声音不自觉缓和几分。
“很快就要到了。”
不知为何,他看着这副场景,不由得想到了前不久街上行佛时的佛子像。
船夫行船多年,很少见到谁能像他这般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