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岑不明的目光没什么情绪地从这两个吓得叫出声的人身上一扫而过。

陆驿站心虚地下意识站到唐二打旁边,和唐二打一起低头认错。

岑不明抱着胸,淡淡地说:“背后诋毁教官,自己加训吧。”

唐二打咬了咬牙,自己去跑了,陆驿站很自觉地就想跟着跑,岑不明眼皮一跳,提溜着陆驿站的后领把他给扯了回来,几乎是强忍着火气:“你已经不是训练生了,陆队。”

陆驿站挠挠头,憨憨地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在和我说话。”

岑不明:“……”

有时候岑不明在也自我怀疑,他为什么会和这种人合作了三百个世界线

岑不明和陆驿站就在一旁看着这群训练生负重跑圈。

陆驿站望着正咬牙切齿跑圈的唐二打,突然笑了一下:“你让我想起了董教。”

“我训练生时期其实也不喜欢董教,但现在觉得有一个这种教官,好像也……”

岑不明平淡地接了下半句:“也没什么不好,对吧 ”

“如果一个让人讨厌的教官可以让所有人都增加生存率,那我来做这个让人讨厌的教官也没什么。”

“如果一个让人讨厌的副队长可以让更多人活下来,那我来做这个让人讨厌的副队也没什么。”

陆驿站一怔。

岑不明面色浅淡地继续说了下去:“陆队不用那么为我苦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狼人杀的游戏里,预言家本就是一张不沾血只负责检验狼人的牌,开枪和行刑的永远都是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