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慢慢地弯下了腰,望着地面的水洼倒映的,表情迷乱的自己,深呼吸。
眼睫上有水滴掉落。
“好苦。”白柳轻声说,“烟好苦。”
“原来烟这么苦。”
雨滴从红色大伞的边缘滴落,被人短暂坐过的长椅两旁的垃圾桶上的烟灰缸上有一支被抽完的烟,垃圾桶里有一个被吃完的可爱多。
陆驿站站在长椅的左边,轻声问:“你确定了要走这条路 ”
“我以为你又会说我为什么非要走和你对着干的路。”白柳站在长椅的右边,抬眸。
“不会了。”陆驿站摇头,他张了张口,“你也没有别的路可选了。”
白柳平静地望着陆驿站:“你也没有了,是吗 ”
陆驿站没说话,他只是沉默着。
“那就游戏里见吧。”白柳转身离去,语气淡淡,“我知道你会拦着我。”
“但我也不会回头了。”
陆驿站看着白柳往另一方走了一段,顿了一会儿,转过身,往另一方走了。
他们终于也走到了,分道扬镳这个节点上。
白柳回到了出租屋内,他换下了被雨打湿的衣服,去洗了个澡,明天就是比赛了,他今天要进公会和王舜商量决赛事宜。
比如……上决赛的备用队员是哪些
游戏中,流浪马戏团公会,会议室。
会议室空空荡荡,只有白柳一个人坐在台下,王舜在台上讲两句就发呆,讲两句就发呆,白柳不得不让他停下。
“我实在是不知道讲什么了。”王舜一摸脸,全是苦笑,“会长,就你一个人,怎么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