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

张廷亮觉得自己已经想念这个感觉很久了。这几个月来,看着陶桃悉心照顾韦政,他无法自圆其说自己那点不敢告人的妒意,仅仅是因为自己看上陶桃的身体和那点子兴趣。

他甚至无法理解自己无数次放下繁忙的工作,去医院看韦政、到瑜伽工作室踩点,只是为了无数次“偶遇”这个女人。

不管是否刻意为了工作亦或荷尔蒙作祟,他知道自己对女人很有一套,如今却犹豫自己是否该把这些手段用在陶桃身上。她太单纯了,单纯到自己那些恶和欲,皆不敢在她面前展现他害怕看到她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

他狠狠追逐掠夺着陶桃的舌,她的逃避和被迫的一点回应都让他兴奋不已。他感觉下身肿胀得要绷不住,在失去理智前,他又用力吸吻着,捧着脸的手绷得发紧,透白的脸被勒出些许红印。

“啵!”张廷亮刻意亲出一记响,便撑起身子跪在沙发边,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再不起来吃饭,你就更危险。”

身下的陶桃觉得自己的舌头快要被对方吞噬,然后释放。她被突如其来的热情亲蒙了,心里有股意识蠢蠢欲动。她觉得这一回她应该需要发怒来表现自己不是轻浮的人。但她无法再自然地说出拒绝的话。

这段时间来,张廷亮对自己的帮助,对他帮自己迂回韦政的纠缠,对他说过的追求自己的态度,都认真得让她畏惧。她怕承受不了这样的认真,又怕她看错了这样的认真,更怕张廷亮对自己很快沦陷于这点认真而对自己很快失去兴趣。

陶桃深吸一口气,开口却是调侃:“你这个举动,有点油腻在身上了。”

张廷亮被噎得一楞,气笑地狠狠揉了揉陶桃的发顶;“你这小娇妻怎么说话这么损呢!”

“张廷亮,别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陶桃说着眼睛有点儿发红。

张廷亮人精似的,哪儿能不知道这个小人妻又在自我纠结着什么:“是我轻浮了,但你可别当开玩笑,我是真被美色所惑。”

陶桃觉得那点莫名的醋意有点压不下去:“谁的美色呀?是张小姐、董小姐,还是那位苏小姐呀?”

张廷亮忍不住又揉了揉陶桃柔软顺滑的头发:“你查我呀!好了Tina老师,我就独被你的美色诱惑,你放心吧。”说完站起身,“来,吃饭。”

陶桃随张廷亮走到饭桌前,被几道家常菜精致的摆盘惊艳到:“哇哦!你居然真的会做菜,而且卖相这么好!”

张廷亮看着她夸张的表情,觉得很可爱:“摆盘好一点吃起来也更有滋味。”他把一杯鲜榨胡萝卜青瓜汁递给陶桃:“冰箱里正好有这些材料,我想你应该喜欢?”

陶桃看到黄黄绿绿的汁水,再次震惊:“胡萝卜青瓜汁?!我几乎每天都喝的……这是偶然还是你知道我的习惯?”

张廷亮给自己倒红酒,低着头看深红色的液体从瓶口流入杯口:“实话实话,是韦政无意间说出来的。”他抬头望着陶桃,“私底下他经常和我提起你。呵呵,也许就是你在他口中提起的次数太多了,让我下意识记得你的一些喜好了吧。”还有一句让他下意识关注她,没有说出口。

陶桃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听张廷亮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一些工作的趣事。也许是考虑到她对金融不了解,张廷亮说的都是浅显易懂的话,没提那些晦涩难懂的术语。陶桃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说到公司刚营业两年的某一次酒席,张廷亮被客户灌酒,灌得最后都迷糊了,最终还是在作陪的第二场某家高端私人按摩会所里,最终签下的1.3个亿的单子。

陶桃有些意外,干净的眼神满是怪异:“你也要这么拼吗?我还以为老总只需要勾勾手指,喝两口酒,走走人情关系,合约就到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