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在陶桃身上施于。卢雪配合着他而且异常默契,他像吸毒一般,知道罪孽深重,却仍旧无法自控。这些他都难以启齿。

如今陶桃对他如此冷漠,让他心痛难当,抵死不想和陶桃结束婚姻。但他知道,陶桃但凡坚定一件事时谁也说不动,只好沉默着表示拒绝。

陶桃怕韦政受刺激又整出幺蛾子,只好缓和口气哄着他:“离婚我们的关系理清了,才能心平气和做朋友,对吗?”说完自己都觉得虚伪。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受害者,现在还得反过来照顾施害者的情绪,“先回去休息吧,真的挺晚了,我很困。”说完有点可怜巴巴地望着韦政。

韦政永远受不了陶桃无意识的撒娇,也许以后再也没有了,但这一刻,他的心狠狠抽痛,却无法拒绝她:“回去吧。”他听到自己说,声音凄凉。

陶桃看韦政不再固执,如释重负般转身就走,也不管他是否跟在后头。

韦政沉默着跟在陶桃身后,走了两步,鬼使神差地朝张廷亮客房的落地窗瞟了一眼。窗户内黑漆漆,没有任何动静。

回程的飞机上陶桃一身轻松,除了看见安信财富的人,想起卢雪仍旧有些别扭。

到了抵达大厅,赵姐和陶桃打了声招呼,大方地让她休息两天,之后再回去上班。陶桃欣然答应,正想趁这几天把离婚手续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