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责备,没有讽刺,就是单纯的陈述。

她眼眸微动,泛粉的唇微张,又闭上,并不打算解释的样子显得更为冷漠。

宴珣俯身,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起来。

不知是不是沈亦柠的错觉,她只觉得他的眼神比以往更深黝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