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舞,你睁眼看看,这个恶魔,他有什么好地,你为何还那么护着他?
血刃在那思绪万千,而其他黑衣人可没那么好心,他们都在等着,等着看看,血瞳会如何教训这个嚣张地小子。
真是还没有认清情况的人呢,血瞳现在在他们中身手最厉害,居然还敢去捋虎须,想到上次血瞳如何教训那个出言不逊的人,黑衣人们都暗暗兴奋起来,这好戏可是不看白不看,没准还能学到什么呢,也有些稍微有良心的心里略略闪过丝少少的担心,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血刃毕竟还是义父的义子,血瞳名义上的兄长,血瞳就是再怎么下狠手,也不可能要了他的命。
就在这群唯恐不乱地黑衣人等着看好戏时,却见血瞳只是冷冷地看了血刃一眼,就转身坐下继续擦拭着自己的沾满鲜血地刀,没有再理会血刃的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黑衣人皆愕然,面面相窥,难道血瞳今日突然改吃素了?不说那些黑衣人,就连血刃自己也愣住了,他再说出那些话后就已经做好了受教训的准备,可是那家伙,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张康闭上眼睛,阻住那些名义上兄弟探视的眼光,不,他没有兄弟,他是爹的孩子,爹只有他一个孩子,他是爹唯一的孩子……情绪突然变得激动,张康察觉不对,马上平心静气,终于慢慢把那股冲动压了下来,心里却还是不禁苦笑;爹,你到底给了小康一部什么功法啊,为什么我嗜血的欲望越来越严重?只要看到血,就克制不住的激动,想要见到更多。想要手上的刀,痛饮更多人地血液,并且这股冲动,越来越难以抑制,有时候,就连身边的人,也差点下了杀手,好在都在最后关头及时清醒过来。不过,我不知道。这清醒,还能维持多久……小康真担心,到最后,小康真的会成为他们暗地里说的魔头,会不会……连你也认不出来了。
不,不会的,爹的血液跟他们不一样,是鲜红色的,小康一定可以分辨出来,一定不会伤害到爹……一想到自己可能会伤害到张青史。张康心里克制不住的生出了害怕的感觉,但是马上,又被他强行压下,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他可以认出张青史,他可以地,一定可以的……黑衣人奇怪的问。
张康即使无意倾听,他们的交谈声也自动钻入耳中,这就是功夫好的无奈。
“你不知道啊。哦,也对,你进来的时候血煞就出去试练了。你不是一直奇怪义父有八个义子,但是见到的始终只有我们七个人吗,血煞啊,他就是义父最早收入门的弟子。”
“啊。比我们入门早那么久。那他历不厉害,跟血瞳比怎么样?呵呵,入门最早的跟入门最迟地对上,一定很好看。”那个入门较晚的黑衣人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毕竟他们都比血瞳入门早,去又都输在了血瞳手上,一方面想让入门最早的那个也输给血瞳,那样他们心里就平衡了。另一方面也想嚣张了许久的血瞳能受点教训。期望于据说入门最早的血煞能好好教训血瞳一顿。
“厉不厉害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现在恐怕没精力跟血瞳打。 ”
“为什么?”
“呵呵。听说他的试炼任务搞砸了,现在正在刑堂接受处罚呢。”
“啊,这么倒霉啊,你说,试炼任务是不是很难啊,入门最早的血煞都失败了,我们会不会也通不过,要知道,刑堂的处罚可是……”后面的话,黑衣人打了个寒战,没说出来。
另一个黑衣人也皱了皱眉,不怎么高兴地说:“别胡说,他通过不了,不代表我们也通过不了,我可不想去刑堂跟那些刑具打交道。”
后面的话张康已经没兴趣的听了,知道血煞回来,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的血煞,是教主让人把他们带去的,他们去的时候,血煞正在受刑,很漂亮地一个人,也很坚忍,年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