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中的信息素排斥反应在易感期格外明显,身体里的燥和热在更剧烈地冲撞,许则却不肯和陆赫扬分开半点,用舔的用咬的,唇贴着唇,舌尖抵着舌尖,但手要始终紧紧捂住陆赫扬的双眼,不能让他看见。
可许则觉得被遮住双眼的人是自己,连同嗅觉、味觉、听觉,整个人像被裹进一团湿热的潮水里,不断撞向岸边,只剩下被本能支配的、很模糊的意识,以至于他都没发现自己正动着腰在蹭陆赫扬的小腹,手心里的汗几乎打湿陆赫扬的睫毛。
就差一点点了,许则喘着气,脑袋往陆赫扬颈窝里拱,要去找他后颈上的腺体。腺体里的信息素浓度过大,陆赫扬适时掐住许则的脖子,对他说:“在易感期标记另一个alpha,你会进急救室的。”
许则有些难受地呜咽了一声,接着猛地一口咬在陆赫扬颈侧,浑身肌肉紧绷,小腹传来轻微的痉挛。
身上更湿了,但许则觉得自己终于从潮水里挣脱出来一些,可以呼吸了。
随之而来的是稍微清醒几分的头脑,许则的视线从陆赫扬脖子上的牙印、被咬红的嘴唇和皱巴巴的T恤上缓慢扫过,表情逐渐变得有些迷茫。
陆赫扬的手还放在许则的裤子里,他捏了一下许则的腿根,问他:“蹭得舒服吗?”
这显然不是许则能给出答案的问题,他慢慢把覆在陆赫扬眼睛上的手收回来,陆赫扬睁开眼,直视着他,而许则低头盯着床沿。
又过了几秒,许则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一米八几的alpha,不能继续在陆赫扬身上坐下去了,他动作僵硬地下了床,两腿酸软,许则说:“我去洗澡。”
他没有看陆赫扬,脚步不稳地转身朝房间外走,甚至连换洗内裤都忘记拿。
热水从头淋到脚,许则像棵正在接受浇水的树苗,一动不动地站着,不出声也不思考。
浴室门忽然被推开,许则还没来得及转过头,陆赫扬就关掉了花洒,按着许则的肩将他往墙边推了半步,说:“你蹭了我一身汗。”
许则怔怔眨了一下眼睛,想问他是谁的汗,但下巴很快被陆赫扬扣住,讲不了话。陆赫扬将许则的脸扭向自己,从他身后亲过去。
…
许则的额头抵着湿淋淋的墙壁,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墙上顶,他恍惚听到了水声,可明明花洒早就被关掉了。陆赫扬一手绕过许则的肩将他禁锢住,一手按着他的小腹,许则被牢牢钳制着,只能张嘴急喘他自以为是在单纯喘气,实际上呻吟声没有断过。放在平时许则是不会叫的,只有忍不住了才闷哼几声。
“嘘”陆赫扬捂住许则的嘴,凑到他耳边提醒他,“再叫下去邻居要听见了。”
“疼唔……”许则又没听清陆赫扬在说什么,嘴巴被捂着,他含糊地说,“疼……”
“哪里疼?”陆赫扬放下手。
“这里……”许则按住陆赫扬覆在他小腹上的手,“生……生殖腔……疼。”
他甚至觉得有什么东西一顶一顶的,穿过陆赫扬的手掌到达他的手心。
“嗯。”陆赫扬表示知道了,但动作上没有任何让步。他说,“发情期不就是应该射到生殖腔里么。”
“不是……”许则想说自己不是发情期是易感期,而且alpha退化的生殖腔里也没有空间可以容纳精液,只是他现在实在没力气跟陆赫扬探讨这些生理常识。
“如果你是omega,可能早就怀孕了。”陆赫扬在许则小腹上稍稍用力压了一下,许则被弄得弓起后背浑身发抖。陆赫扬继续说,“17岁就要挺着肚子去上学。”
由于陆赫扬无论从语速还是语气上都显得太过冷静,导致许则竟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
这是许则洗得最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