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答什么,怕答错。
“我要走了,他们还在楼下等我。”陆赫扬把许则没轻没重揉眼睛的手按下去,“还有半个月开学,别太辛苦。”
“嗯。”许则点头。
陆赫扬说:“我在这里看着你回房间再走。”
许则看了他几秒,转身朝房间走。他在关门前朝陆赫扬挥挥手告别,陆赫扬站在大门边看着他。等许则关上房门,陆赫扬才离开。
“许则,弄完了吗?那边车帮忙洗一下。”
“好。”许则从车底下出来,收拾好工具箱,去隔壁洗车间。
上清洁液,冲完水擦干车身,许则正要去拿气枪,又有人叫他:“许则,找你的。”
许则回过头,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门口,副驾驶车窗降了一半,露出来的是完全陌生的脸。许则擦了擦手,走过去。
车上下来两个保镖,一前一后地站在车头车尾。后座门被推开,许则站定,面无表情地看唐非绎下了车。
有段时间没见,唐非绎又精瘦了点,脸上没什么血色,透着阴沉沉的病态感。想起拳手说唐非绎的手筋被人挑断了,许则往他手腕上过了眼被袖口遮着,看不出什么迹象。
“什么事。”许则问。他不想跟唐非绎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没什么事,就是好奇。”唐非绎古怪地笑了笑,“好奇我们的小拳手都攀上理事长的儿子了,怎么还在这里洗车。”
许则皱了皱眉,他对‘理事长的儿子’这个称呼非常陌生。
“你不会还不知道吧,陆赫扬,联盟理事长的儿子。”唐非绎神色嘲讽,“勾搭了人家这么久,连这个都不知道,还不如他养的一条狗就这样还想着从俱乐部脱身,谁给你的底气?”
“所以呢?”许则平静反问。
唐非绎对许则的认知错误之一在于他总认为类似的侮辱性语言会打压到许则,但许则其实从不在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