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誉看了陆赫扬一眼,解开西服纽扣,坐在椅子上:“吃饭。”

又是一顿没有对话的晚餐,陆承誉吃了几口便放下餐具,起身去书房。那位beta秘书在陆承誉离开后来到餐厅,将一个文件袋放到餐桌上。

他没说文件袋里是什么,但陆赫扬猜得到,他问:“我爸爸看过吗?”

“没有。”秘书回答,“理事长暂时没有时间看。”

“好的,谢谢。”陆赫扬说。

晚上,陆承誉出门参加宴会,陆赫扬洗完澡站在阳台上,一边擦头发一边给许则发信息:今天打比赛了吗?

这是他第一次发消息给许则,两分钟后陆赫扬收到回信,许则说:没有,今天没有比赛,你去城西了吗?

这句话意味着许则现在不在城西,应该在家里。陆赫扬回复:有点事,今天没去,所以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许则这次回得很快:没有骗你,我在家里。

陆赫扬:骗我也没关系,比赛没受伤就行。

许则:真的没有打,也没有受伤。

陆赫扬:怎么证明呢?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信息,是一张图片。

许则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以俯拍的角度,从嘴巴到小腹,完完整整,很诚恳地向陆赫扬证明自己没有受伤。暖黄的灯光照在他光裸的上半身,隔着屏幕也能感觉到他锁骨、胸肌和腹肌上那种温热的触感。手机像素不佳,但可以看出除了一些旧伤疤,确实没有新伤。许则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差不多消退,只剩牙印还隐约可见,不过一两天后应该也会消失了。

如果陆赫扬当时再用点力,咬破许则的脖子,也许疤痕能持续得更久一点。

虽然知道许则没有半点歪心思,但陆赫扬还是问他:为什么给我发裸照?

几秒后他就收到回复:不是的

接着许则又发:真的没有打比赛,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