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喝酒去。”
十足的交际花。
陆清则坐在马车内,把玩着面具,笑了笑,将面具戴上。
陆清则在朝中的地位有点特别――要说实权,目前没有,但要说名声,却大得很。
无论是当初登科,还是在众人缄默之时上谏阉党,抑或坚持为幼帝讲学,暗里推动陛下上朝,都令许多官员钦佩。
虽然更多人觉得他是脑子缺根筋,读书读傻了,居然敢挑衅卫鹤荣。
但无论景仰还是嘲讽,的确无人不知这位将幼帝拉扯大的帝师,听说少帝对他亦是十分敬重信任,师生关系极好,也是一段佳话。
只是陆清则身体不好,很少见他出没。
陆府的马车一到,众人便纷纷看过来,紧盯着马车,想要见一见这位颇具传奇色彩的帝师。
掀开帘子的那只手很白,是有些病态的、接近透明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