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上辈子他没少被人骚扰,却不能随便动怒,所以极讨厌别人这样评论自己的长相。
宁倦胸腔里滚沸着磅礴怒意,脸上不见一丝表情。
宁琮大喇喇道:“本王今晚设宴洗尘,陆太傅不如来我府上坐坐?”
“下官病体不适,”陆清则淡淡道,“恐怕要辜负王爷美意了。”
被拒绝了,宁琮非但没不高兴,反而兴奋地舔了舔唇。
一般人生了病,气色不好看,容色折损,这陆太傅生着病,容色却仿佛更盛三分,那弱不胜衣的情态,反倒叫人看了更气血上涌。
宁琮愈发坚定了要把人弄到手的心思:“既然陆太傅不好走动,那不如本王去你府上。”
宁倦盯着宁琮的眼神冷寂,藏着轻薄如刃的戾气:“蜀王,适可而止。”
“本王就是想和陆大人交个朋友罢了,”宁琮瞥他一眼,不甚在意,“只要陆大人愿意,陛下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