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难以言喻的快感,除了是玩奴带来的刺激以外,更有着另外一份独特的意义。

要是换做几个月前,赤宇皓是绝不可能和别人一起分享沈怿的,也绝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调教他。

而世事就是这么难料,赤宇皓做梦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的地步。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如同隔夜幻境,从第一次被沈怿勾引尝试这种禁忌虐爱,到沉沦其中不可自拔,从和痞子的那场对决,到愿赌服输被玩,从做主的快感到彻底臣服在劲敌脚下发骚当狗。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让这个初出茅庐的体育生校草措手不及,此刻的他选择遵循自己内心的最原始的欲望,最开始为了沈怿去找顾海算账,到此刻向自己的痞子爹贡献出自己心爱的骚狗室友,赤宇皓完成了自我妥协,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跪服,是奴隶对主人忠心的表现。

“妈的,真骚!”

“对!平时爹怎么教你的?嗯?”

“操你妈的!我操!对!舌头屡直了!”

赤宇皓辱骂着舔鞋底的贱狗,虽然已经对调教骚狗的手段了如指掌,但和自己的主人一起玩奴还是第一次,似乎有意向顾海展示自己做S的男人气魄。

“哈哈哈,这狗平时有这么骚?”

“被你调教的很好啊我嗯?”

顾海言语中带着轻蔑,只有赤宇皓知道痞子话中的含义,明着是在嘲笑骚奴,可实际上也是在讽刺同样已经沦陷成狗的他。

“想闻臭袜子吗?”

痞子把一只腿放到沈怿肩膀上,开口问道。

“想!!想!!哈啊哈啊。”

沈怿哪敢说不,本来一个臭脚爹就足以把他玩到颅内高潮,如今可是能同时吃到两个极品体育生的汗味大脚,他自然是不可能拒绝的,立马学着狗样吐出舌头哈气,模样下贱至极。

“把你皓爹的鞋脱了,先闻闻他的。”

“是!!爸爸!!”

骚狗伸手就要去脱赤宇皓的球鞋,但立马被顾海用脚扇了一巴掌。

“用嘴!你皓爹平时没教你吗?”

“看来你皓爹还得跟老子学学,怎么样玩你这样的贱狗,啊?”

顾海的话明里暗里戳中赤宇皓,但在自己的奴面前是何等威武霸气的体育生爸爸,此刻却也不敢反驳一句,只能看着骚狗艰难的用嘴扯掉那双47码的战靴。

“唔!!!嘶!!!”

随着球鞋掉落在地上,冒着热气的白袜大脚得到释放,带着运动后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雄足暴露在空气中,那味道是属于狗奴的圣物,沈怿毫不犹豫就将脸贴上去,疯狂吸闻起来。

“好闻吗?嗯?你亲爹的味道怎么样?”

“唔!!香!!香死了!皓爸爸!!唔!!皓爹!!”

沈怿发骚地淫叫着,男神臭脚堪比rush,每一次呼吸都让人上头。

“妈的,一闻到男人的臭脚就忍不住了是吗?”

“真贱!”

“用力踩他脸!”

痞子这句带着命令意味的话明显是说给赤宇皓听的,但身为“S”的校草却唯命是从般,随着顾海的指示,把泛黄的白袜脚底更加用力踏在沈怿脸上,粗糙的棉袜上下在骚狗脸上摩擦,青春雄臭染得骚狗满脸都是。

“对,我操,真你妈贱!”

“爽吗?骚逼?”

顾海在一旁也没闲着,一边大声粗口一边把鞋子踩在沈怿头上。

“把脚塞他嘴里!”

“对!”

“好好给你爹清理下袜子上的脚汗!贱狗!”

“唔唔!!”

赤宇皓的每一步动作都按照痞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