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哭腔,“骗子,你根本不温柔……”

“你再组织组织语言。”

“……您。”

“我说过我温柔吗?没有吧。是你自己总结的,现在反过来说我是骗子……”程晏悠悠叹气,“我真的好委屈,许期,怎么办啊,是不是得哄哄我?”

往常她这样撒娇许期会觉得她可爱,但此刻只觉得可怕。她哭兮兮地哼两声,把头往程晏胸口一埋,不说话了。

显然程晏没有和她计较的意思,让她喝水,自己给她涂乳液。许期慢吞吞地喝完一杯水,感觉稍稍缓过一口气,才动了动腰又被按住。程晏搂紧她,轻声问:“怎么了?”

空气里还弥漫着低温蜡烛淡淡的香气,程晏的手垫在她屁股下,许期又被她揉得脸热,小声说:“想洗澡。”

蜡液凝固以后扒在皮肤上,感觉有点奇怪。

程晏侧头吻吻她额角:“休息一会。”

“好。”

“对了,你知道吗,”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严肃认真地说,“这种蜡液其实不适合用水清理。”

“啊。”许期愣了愣,她还真没有相关经验,于是虚心求教,“那你一般用什么?”

程晏笑眯眯地看着她,图穷匕见:“我喜欢用散鞭。”

“……”

“我不要。”这绝对是许期最干脆的一次拒绝,她扯着程晏的衣袖,拼命摇头,“我不要,我真的不要。别折腾我了,求求您……我要不行了……”

再抽她一顿,清理必然不会止步于清理……她怕是要被玩死了。

“害怕?”

许期连连点头,用浑身上下所有力气表示达抵触:“害怕。”

“那等会把眼罩戴上吧,”程晏不为所动,体贴地摸了摸她的脸,“看不见,是不是就不害怕了。”

“……不要眼罩。”许期思维被她带偏,忘了散鞭的事,只记得拒绝眼罩戴上眼罩,程晏说不准又会对她做什么,于是拒绝。

“真乖。其实我也不喜欢你戴眼罩,因为看不见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