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都没有。

像往常一样。

正午的阳光也落不到这个地方,在满室明媚里,显出几分被抛弃的落寞出来。

唯一不同的是,那张卷子还留在桌面上。

几乎完全空白,连名字都没有写,只有试卷一角被她握过而略有折痕的地方,被人用黑色的笔,寥寥几笔,画了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