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那种感觉很奇妙, 珍妮想。
面前的男青年身上一种特殊的气息,似乎在他面前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斯克里普斯,”年轻的青年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回答道,他似乎总是在思索着什么,“我只能偶尔出来散一下心,所以你之前可能并没有见过我。”
但只要他一开口,就显得异常体贴。
珍妮忍不住又有些恍惚。
“事实上,我是新来的……你好,斯克里普斯,今天天气确实很不错,很适合散心……”她语无伦次地说道,一小段话后,她自暴自弃地换了个话题,“唔,那个,我队这附近有些不熟,你知道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但现在……我怀疑我可能迷路了。”
这当然是假话,珍妮很清楚图书馆究竟在哪里。
斯克里普斯显然已经看出了珍妮那拙劣的谎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对方,脸上又一次地浮现出了那种类似于沉思的表情。
但几秒钟后,他依旧站了起来。
“我想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