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怀了孕,他也一样对她不管不顾,任由她死在了医院的手术台上。

想到这里,沈曼握紧了拳头。

沈曼啊沈曼,你怎么能因为这几天薄司言对你的好,你就忘了他曾经做过的一切?

薄司言骨子里都是凉薄。

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片刻后,薄司言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发梢还有水珠滴落。

薄司言看见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沈曼,他上前,笑着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