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ism.”
老爷子笑道:“景澄说你博爱。”
石伽伊想了想,拽了拽他,与他咬耳朵:“我就是博爱怎么着,你也是我偌大的后宫中的一员。”
霍景澄点头:“这我就比不上你了,我后宫就一个。”
石伽伊瞪他一眼,随即咧嘴笑,又怕家里人看出来,咬着下嘴唇忍住,假装去看电视,可是后面周杰伦再唱什么她也有些听不清了……
石伽伊认为,过年就是图个热闹,每一年都大同小异。而霍景澄,每一天每一件事都觉得新奇。
石伽伊问他:“你们香港不过年吗?不应该啊。”
“我家不过。”他和他母亲,不过任何节日。
石伽伊没敢再问,故意开玩笑道:“瞧我家景澄哥哥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后来两天,石伽伊就带霍景澄去见世面了。
后海的酒吧又多开了几家,石伽伊趁她爸妈串门回来晚的一天,和霍景澄溜去玩,他们找了一家情调温馨的,她点了杯名字非常奇特的酒血腥玛丽。点完后,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酷。
其间她偷偷看了眼霍景澄,见他没阻止,心里窃喜了一下,后来服务生端过来后,她才发现,这就跟番茄汁一样……
“喝不醉的番茄汁,”霍景澄说,“胡椒粉、辣椒粉配番茄汁和柠檬汁,没想到十一口味这么重。”
石伽伊:“……”
想重新点。
石伽伊没喝过酒,一杯血腥玛丽下肚,微醺,后来又尝了几口霍景澄的Gin Fizz,醉酒的后果是,她在驻唱歌手中间休息时,大方走上了台,特别不认生地喊吉他手过去:“会弹《春夏秋冬》吗?”
吉他手一副难不倒我的表情。
石伽伊坐在高脚椅上,调整话筒高度:“这首歌,送给这间酒吧里最帅的人。”
霍景澄坐在窗边,斜斜地靠着沙发背,手里不知道何时点燃了一支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因为石伽伊的一句话,很多人附和,口哨、欢呼声此起彼伏,石伽伊不高兴地指了指:“那边几个人把手给我放下,没说你们。”
四周一阵哄笑,还有人问:“哪来的丫头,这么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