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还不能哭吗?

阮嘉梨只顿了两秒,接着鼻尖酸得更加厉害,仿佛有水液要从眼角滑下,又被覆盖在她眼前的手尽数抹去。

动作并不算温柔,指腹或是指背用力擦过她眼角,似乎因此而感到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