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非常明显地顿了一下,情绪似乎十分尴尬。
好像比起裴时璟从来没有在意过她的存在,她却是实打实的认识他,知道他,熟悉他一般。
然后她视线一转,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眼睛却蓦然一亮,身上那点或尴尬或狼狈的负面情绪都消失掉,快步上前,
“儿子!”
裴时璟一顿,站在原地,任女人快步擦过他身边,走到他身后。
“哎哟,怎么弄成这样啊……” ?? ??
纵然慌乱急促,声音里的担忧和心疼也还是很明显。
“我看看,还伤哪儿了?严不严重呀?疼不疼?要不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吧?”
一叠声的关心和询问连续不断地砸下来,都没留个气口,以至于身后那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