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谢祤都流鼻血。

宋听说用腿或者手帮他。

谢祤眼神压抑晦暗地盯他,最后还是拒绝了。

难受的其实不止谢祤一个人,宋听也难受。

一个是因为,宋听习惯了以前高频的性爱,骤然停下来,一时居然适应不了。二是因为怀孕时间长了,宋听莫名其妙得性欲旺盛,早上醒过来,内裤都湿透了。他想用手指弄,但是怕出什么岔子,便只能作罢。

一直到六个月后,谢祤专门问了医生可不可以,医生说可以,两个人才终于睡在了一起。

那天,谢母和谢砚都出差了,家里就谢祤和宋听。

宋听洗了澡,披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裹了一身水汽。他肚子已经挺起来了,走路的时候时不时用手扶一扶腰。

可能是因为宋听自怀孕以后都呆在家,吃得精细,养得也精细。周身的皮肤白腻腻的,跟从壶里倒出来的热牛奶似的,露出的那截脖颈纤细漂亮,小腿也是,均匀的皮肉包裹着骨。总之,很是诱人。

谢祤状似无意地看他,而宋听也恰好捕捉到。

两个人的视线在虚空中相互碰撞,从起先被压制得死死的冲动,迅速变成了翻涌如同浪涛的渴望。

空气被烧着了。

谢祤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喉咙发紧,感觉周身的欲望被点燃,热烈滚烫的火焰烧得他四肢发麻。

“哥哥,过来。”男人的嗓音渐哑。

宋听被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扣着,双腿迈不开,可眼睛接触到谢祤胯下那挺立着的帐篷,腿心便涌出一股热流,他迟缓地抬腿,在谢祤的目光下走近。

烫热的淫水淋在腿心的穴口,阵阵浓郁的骚味从腿根蔓延出来,融入潮湿的空气里。

谢祤的喉结滚动,手掌搂着宋听的腰,让宋听岔开腿坐在自己大腿上。他仰头咬住宋听红润的下唇,舌尖伸出来把那软唇舔得更湿,吸咬着唇肉。

宋听张开嘴巴,探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谢祤的嘴皮,腰间那手掌扣得用了点力,把他完全压下去,两腿叉开,谢祤的一根大腿卡在中间,腿心密实地挨上了白皙的大腿上。

洗了澡之后,宋听只传了一根薄薄的蕾丝内裤,是谢祤要他穿的。根本兜不住变得肥厚的肉逼,黑色的内裤边缘把嫩生生的阴唇挤在外面,各外淫荡。

而淫水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兜着逼的那片布料浸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腿心。坐下时,淫水便流在了谢祤腿上。

感受到那片湿润,谢祤忽然轻笑了一声。

宋听听得耳根麻。

谢祤掐着他的下巴,吻得更深入,带了几分残忍的味道,把舌头挤进宋听嘴里,嘬吸着舌头和唇瓣。津液相互融合,湿漉漉的被送进宋听嘴里,又从嘴角流下去。

“唔,谢祤。”宋听喊他,被这个浪荡的热吻搞得心神荡漾,穴里空落落的,一直在往外吐水。

谢祤抵着他的额头,松开他,哑声说:“想要了?”

宋听喘了口气,“想了。”

眼睛里是被灯光照得透亮的天花板,淫荡的水声和滚烫的情潮一齐漂浮起来,往这房间里的四面八方窜去,角落里的空气都吸收了那股股淫水骚味。

宋听被放在床上,后背和腰上垫了枕头把他抽高。他两腿都朝两边大大分开,谢祤用虎口掐着他的腿根,有点热,汗水从毛孔里溢出来。

可能是怀孕了,肉穴里的水格外多,滋滋地往外流。

谢祤那漂亮的脸就埋在他腿心,脸颊和下巴,甚至眼皮上都沾了淫水。用大拇指拨开湿透了的内裤,露出肥嫩的阴唇,颜色偏红,阴唇上泛着水光,骚得厉害。他舔了舔嘴角,眼神痴恋到吓人。

宋听感到几分害怕,护着肚子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