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哭得更厉害,他乳头疼但带了种羞耻的酸痒。想把对方推开,却被身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夹得使不上力。在被扯得像浆糊一样的思绪里,宋听在想,乳头有什么好吃的,又不是没有。
谢祤偏过头吮吸这粒在他眼里必定会出奶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周边的奶头舔过,再狠狠地碾过变成红珍珠一样饱满圆润的乳头。他一点点仔细地舔,从肿了起来的乳头到锁骨,再到腋窝往下面、胸口旁边的嫩肉处。牙齿咬着一团细腻的软肉,又嘬又吸。
灼热潮湿的舌头像是要把宋听那边皮肤都烧着了似的,他的汗出得更多,背后的汗汇集在一起,顺着肩胛骨流下去,滑到股缝间。
下面二人结合的地方被打出了白沫子,鸡巴抽出来时,穴口微微变得褶皱,凹陷处便渗下去混合在一起的滑液和白沫。
夏日的夜晚燥热得厉害。
宋听觉得好热,身上的汗稠密,下体的快感也稠密。他很瘦,皮肤白,腰细,被操得乖巧的穴口咬着鸡巴吮吸,肚子早就撑出了鸡巴的形状,骚穴里充实地塞了鸡巴,太满太深。他拽着美人的头发不敢用力。胸口,尤其是两颗被吃得肿起来的乳头挂在两边,一起泛着水光。
他完全被操开了,一开始那痛感荡然无存,徒留狂烈的快感。粗大滚烫的鸡巴操进来的时候,像是有一股岩浆涌进来,烫得他浑身发烧,里里外外都是谢祤的气息。
谢祤抱着他,把他翻过身,鸡巴碾过浅浅的骚点,又是一种酸麻的舒爽,穴肉越发用力得吮吸。他扔下宋听,以一种野兽交合的方式将宋听摁在身下干他。他拉着宋听的一只手臂,又扣着宋听另一边的蝴蝶骨,顶着胯,腹肌紧绷着往浪穴里塞鸡巴,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打在扯得厉害的穴口,恨不得一起塞进骚肉里。
热气把他们两个人的头发都打湿了。
谢祤抱着宋听,跟他接吻,微微的腥味从一个口腔进入另一个。宋听眯着眼睛,时不时发出浅浅的呻吟,他呼吸到滚烫潮湿的空气,像发烧了一样,脑子昏沉。
高楼的窗外,天空像幕布,唯有星星点点几颗星星。
空气灼热潮湿。
谢祤仔仔细细地啄宋听的脸,两个人面对面抱着,他的手掌压着宋听的肚子,鸡巴猛得进入深处,在里头射精。一股股黏腻滚烫的精液倒灌进窄窄的甬道中,把宋听凹陷的肚子也撑得鼓起来。
宋听累得连手臂也抬不起来,手腕被粗粝的腰带磨得通红。谢祤从后面抱着他,半硬的性器还塞在肉洞里,堵着精液流不出来,温热汗湿的手掌一下下在凸起来的肚子上揉,力道不重不轻。
环绕着他们的气息平缓下来,里面温热且甜腻。
宋听想睡觉了,在意识昏沉之际,男人忽然把他抱起来。他心头一跳,想睁眼看,可是醉酒后已经坚持到极致的神经再禁不起一点摧残。混沌的思绪像一盘散沙,再拼凑不起来了。
第二天,宋听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他下意识翻过身想找手机。
铃声被掐断,一道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今天不去公司...是...”
谁啊?怎么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打电话。
宋听心里这么想,隐隐有睁开眼睛的趋势,可是忽然一只手盖在他眼皮上。
“乖,再睡会儿。”
“......”宋听瞬间张开眼睛,一张十分漂亮且十分熟悉的脸在眼前放大,他摒住了呼吸。
谢祤???
“总、总监?”宋听不解地问,声音沙哑地像是吞了沙子。
他人傻了,一些迟钝的感知潮水一般回来。
嘴巴疼、腰疼、屁股疼、腿疼,就没有哪儿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