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他抽了抽,不仅没抽出来,还被握得更紧。
“总、总监?”宋听一边说,一边准备抽手。
听到他的声音,谢祤的眼睛似乎闪过了一道清明,他松开宋听,有些痛苦地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沙哑:“十三楼。”
宋听开车门,扶着谢祤上了电梯。
公寓是一梯一户的,所以电梯打开就是家门口。
宋听费力地从谢祤包里拿出了钥匙,三两下打开。
作为一个万恶的资本家,谢祤的家大得能放羊。宋听却来不及欣赏,他累得跟头牛似的,把谢祤扶去沙发上。
但起身时,脚下忽然没站稳,谢祤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宋听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跌在了谢祤滚烫的怀抱里。
“对不起总监!”宋听连忙道歉从谢祤身上起来。
但是身下那人伸出手,手掌扣在他后腰上,只隔着层薄薄的衣服,掌心的灼热像潮水一样流进宋听皮肤,把他烫得一颤。
宋听挣扎着要起来。
“别动!”头顶砸下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