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昏暗的月光跌跌撞撞地倾射进屋子里。青年过分惊艳的脸被笼罩上了层薄光一样,漂亮到让人难以直视,一双艳丽的眼睛被情欲搅得晦暗无比。身上披着的浴袍被扯开,露出白皙的胸膛,锁骨深深凹陷下去,阴影深得过分。而胯下与之十分不相符合的阴茎大半根都插进了软穴里,还在不断往里挺进。

宋听脑子还没缓过神便被骤然袭来的快感扑倒,口中发出难以压抑住的呻吟。

谢祤见他醒了,嘴角勾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拽着宋听的腿根,把人往自己胯上撞。他压在宋听身上,嗓音有些沙哑:“哥哥,你终于醒了,舒服吗?”

一边说,一边抽动肉刃,把龟头往深处的软肉上砸。

“唔嗯!”宋听被逼出泪花,手臂无力地抵在谢祤胸口,颤着声音:“停下…嗯…谢祤。”

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激烈快感一浪一浪往宋听身上砸,他侧过头,躲避着谢祤潮热的吻,喘着气骂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谢祤咬着宋听的耳朵,下身的动作疯狂且迅速,答道:“早就进来了,不过哥哥没发现,我都给哥哥舔了一轮了,哥哥还射在我手里了。”

他说着,让宋听低头看二人的结合处。尺寸过分可怕的肉刃插进了窄窄的肉口里,把阴唇都撑成薄薄的一层,穴口涂着些许白色的东西,正是刚刚宋听射出来的精液。

空调口吹出阵阵热风,宋听锁骨里窝着细汗,周身的皮肉被弄得粉白粉白的。腰下垫着的枕头已经被扯出来了,谢祤就着这姿势,把宋听压在床上,一只手从后握着宋听的腿弯,让那条腿弯曲叠在胸口。另一条腿不得不弯着贴在谢祤的腰上。

穴口被扯得变形,越发吃力地吞纳着水涔涔的阴茎。肉刃破开层叠的媚肉直干到深处,股股淫水被拍地飞溅,软肉被操到烂红。

宋听无措地抱着谢祤的头,咬着唇把呻吟吞咽在喉口。他的胸口挺起来,两颗生涩的乳珠摩擦着谢祤身上的浴袍。软嫩的乳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通红。

谢祤用虎口把一圈小小的乳肉拢起来,看起来有一点幅度,他低着头,把乳头连同一圈乳肉也含进嘴里。舌头上下左右搅着敏感的乳粒嘬咬。

宋听身上又麻又软,胯间滑溜溜的,潮湿得过分。隐秘的女穴被阴茎操干,被顶开最深处,他知道谢祤最后会把宫口操开,把大股浓精射进去。两个人做个的次数不少,谢祤总能游刃有余地把他的身体玩到透彻,而宋听却像是飘起来的轻细白烟,轻而易举就让谢祤撞个稀碎。

一根细白的手指忽然顶上了穴口,宋听眼睫一颤,哭道:“谢祤!不要这样。”

“别怕哥哥,会很舒服的。”谢祤含着被弄得涨大起来的乳头,声音含糊。

手指的指甲剪得干净,并不扎皮肤。谢祤摸着宋听撑到极致的穴口,慢慢往上移,捏着冒出头的阴蒂,用两三根手指揉搓。

比操穴还刺激的感觉令宋听又疼又爽,他握着谢祤的肩膀,仰着头终于发出了压抑的呻吟,脚背绷得笔直,脚趾收缩。

谢祤在听到宋听的声音后,低低喘两口气,后背弓起来,漂亮的脊背拉出了肌肉线条,在宋听身上撑开了一道弧度。他吐出一颗乳珠,拽着宋听的头发,亲上那颤动的嘴唇。腰腹紧绷,胯下便更加疯狂、用力地操那肉穴。

唇舌交叠,啧啧的水声各外大声。宋听在昏睡和清醒之间徘徊,他被谢祤压在床头,过激的行为和咸腥的气味令这场性事注定难以很快结束。

窗外,山林间不知名的昆虫吱吱呀呀地叫喊,薄薄的雾气缭绕在半空、树桠。夜色深了,放在床头的电子钟翻动秒钟,11:37。

谢祤把宋听从床上抱起来,两人面对着面,肉刃因为姿势的改变和重力因素捅得更深,肉口几乎含不住,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