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之反应过来,很快回想了一下,说:“戴着副眼镜,很瘦。。”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梁锦艺用拳头敲了敲自己的掌心,恍然大悟,“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也看到了谢祤跟一个老师在一起吗?可能是一个人,戴眼镜、人瘦,还有点驼背是吧?”
“对对对!”陈镜之大力点头。
就是那个人!
宋听一声不吭,脚步匆忙地转身离开。
“哎,听听?听听!你去哪儿?”梁锦艺在后边喊。
但宋听罔若未闻,闷着头往前走,直到背影消失在众人眼前。
“他干嘛去啊?”梁锦艺问。
胖子和陈镜之摇头。
宋听逆着人潮,往教师公寓走。
他居然忽略了这样一号人物,原文里,谢祤的老师余卿!
余卿在整本书的占比不多,最开始出场,没人会料到他居然也是一个主角攻。相较于已经出现的攻:有颜有名的顾徇、有权有势的许径洲。余卿可以说是他们身后的阴影,没有存在感,没有地位,没有钱。
但却是最变态、心态最扭曲的一个。原文甚至这样形容他“余卿就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攀附在暗处的寄生虫,让人难生好感。”
许径洲的疯体现于他囚禁谢祤。余卿的疯,则具体指,他惯于伪装,一副任人欺负的软弱模样,把人骗到以后就撕开面具,用最阴险、最恶毒的手段去折断谢祤的羽翼,即使罔顾常伦!违背人性!
在余卿手里,谢祤从一颗明亮的珍珠,变成了暗淡的沙石。日复一日,被注入药液,染上性瘾,离不开男人,离不开男人胯间的肉屌,从天之骄子,变成随便向男人张开腿的堕落“万人迷”。
宋听越走越急,躲闪着人群,受伤的那只手捏得极紧,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突然,前面走来几个穿着西服外套的人,在人群中间里的青年似乎感应到什么,毫无征兆地将视线投去。
“学长!”许向津走了两步,缩短了和宋听的距离。
宋听本来没有看到他,只是听到有人在叫他,抬眼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许向津,不得不停下脚步,“许向津?”
许向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注意到宋听匆忙不安的神色,说:“学长,我说过下次见的。”
宋听随意点了点头,答道:“我们下次再聚,我现在有点事情,先走了。”
许向津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些,勾了勾唇角,十分绅士:“那下次我约学长出来,学长一定不要爽约。”
“不会。”扔下这句话,宋听往教师公寓赶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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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冬日夜幕的风刮得人脸颊生疼,树枝沙沙作响。
宋听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站在几栋公寓前,目光迅速扫过,按照记忆往最角落那栋跑去。路上拿着手机给谢祤打电话。
嘟嘟声后,无人接听。
本就不安的情绪瞬间拔得更高,宋听咽了咽喉咙,奔跑时嗓子眼又干又疼,但他不敢停下,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相对老旧的栋公寓,毫不犹豫地进去。
掉漆的楼梯墙壁异常斑驳,沉重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里
宋听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一口气爬上五楼。
刚一踏上最后一节阶梯,宋听便看到右手边公寓的那扇门是开的,微微张着一条缝隙,里面没有光,黑黢黢的看不到屋内的任何东西。
一时间,无数极端的猜测和想法像是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炸开。
喉咙像是被一只大掌掐了起来,宋听感觉到呼吸困难。他拖动脚,握住门把手,竟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