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祤亲了亲他的嘴角安抚,随即对傅一说:“你们傅家干过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我无非是帮你们一把,放出了一点风声。傅一,你有什么把柄我要是想知道,你觉得你跑得掉?你胆子算大,敢直接来找我,我今天也把话给你说清楚。”
他看着眼睛透亮,呆呆望着他的宋听,心里无奈叹气,“如果以后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们眼前,就不止是网络上那点损失了。”
说完,挂断电话。
宋听毫无征兆,忽然开口:“傅一?”
谢祤眉头一蹙,“怎么了?”
宋听喝醉了,现在不该知道傅一的,除非...谢祤眉眼冒出戾气,除非宋听对傅一念念不忘。
有了这个猜测,谢祤便越发笃定,心里又酸又胀,怒火中烧。
谁知宋听双手撑着谢祤的胸膛,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捅死他!”
谢祤:“?”长)腿老阿]姨[追雯-
宋听重复道:“捅死他!把他捅死!”
虽然宋听现在张口闭口,捅死捅死,但是眉头紧蹙,眼眶还红着,十分没有威慑力,像是小孩似的。
谢祤把手机扔一边,屈指勾着宋听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低声问:“为什么要捅死他?”
只见宋听脸上的表情格外嫌弃,似乎是自言自语,“因为他给我戴绿帽子...捅死他!笨蛋!”
谢祤:“......”
谢祤:“捅人是犯法的。”
宋听神色一松,看着谢祤,茫然道:“那怎么办?”
谢祤勾着唇角,游刃有余地说:“我帮你,好不好?”
宋听犹豫片刻,重重点头,“好!”
“但是我需要报酬。”
“什么报酬?”“......”
走廊的声控灯被急促混乱的脚步声催亮。
谢祤一手搂着宋听的腰,一手掏出钥匙,迅速打开门。
嘣的一声关门脆响,声控灯又亮了一会儿才熄灭。
屋内,谢祤随手扔掉钥匙,将宋听压在墙壁上舌吻,猩红的舌头钻进暖烘烘的口腔里,里面的软舌被灵活的长舌勾着带出去,被咬进另一个温软的口腔里。
宋听站都站不住,被分开了双腿,夹在美人腰上。
谢祤拍了拍他的屁股,哑声道:“哥哥,夹好。”
宋听不知所云地点头。
嘴里是酒的香醇味道,微弱的酒香味催生出缠绵的暧昧。
两人跌跌撞撞进了卧室,空调被匆匆启动,嗡嗡声盖不过响亮的水声。
宋听的下唇又麻又痛,忍不住推了推谢祤的肩膀,却被拉着手腕扣在头顶。
衣服一件件脱下,暖气将整个房间都烘地热乎乎的。
没了阻隔,两具身体紧紧纠缠交叠,白晃晃的肉体在暗夜里散发出薄薄的光。
宋听在黑暗中努力睁大眼睛,身上有一只手在四处抚摸,所经过的地方都痒酥酥的,他不由自主蜷缩起来,美人却十分强硬地扣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交。
下身传来奇怪的酸胀感,宋听迷瞪着眼睛,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觉得自己被一股涌来的水簇拥着推向远方。
“哥哥。”
低喘缓慢飘进宋听耳朵里,他下意识“嗯”了一声。
身上趴俯着的人忽然变得异常激动,拽着宋听的脚踝往两边分开。宋听的嘴角感到一股湿润,很痒,他不由自主地侧了侧头。
“哥哥,叫我。”谢祤扶着难耐的肉刃,对准早已湿润无比的肉口,低声诱哄,“快一点。”
宋听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喊,混沌的意识忽然闪过一丝丝清明,他问:“我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