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眼尾被逼出泪花,谢祤这次进得极深,擦过敏感的骚点,肉襞被肏地咕叽作响,嘴巴里谢祤的大拇指插进来,打圈似的搅动宋听软哒哒的舌头。
“你的...”宋听张了张嘴,污言秽语就徘徊在嘴边,在舌尖打转,混沌的意识在这时似乎清明了一瞬。
谢祤勾了勾嘴角,“我教你,哥哥应该说,你的鸡巴太大了,肏得骚逼止不住地流水。”
听到谢祤毫无负担地说出了这些话,宋听呆愣愣地盯着谢祤,张了张口,“你的...你的鸡巴...太大了...唔嗯...肏、肏得我...”
红润的嘴唇一点点吐出污秽的话语,谢祤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点着头,稠丽的眉眼望着宋听痴愣的脸,眼底的黯色越发浓郁。
“肏得我...骚、骚逼止不住水..哈啊...”宋听被一下顶得身体直晃,忙扶着谢祤的肩膀。
谢祤搂着宋听,疯狂地在那水汪汪的骚逼里头进出,再跟不上速度的肉襞慢慢被肏成了浪肉,被拍成了肉花。
“停下!啊啊啊!!!”宋听被肏地双眼翻白,两腮酡红,津液兜不住,从嘴里溢出。
谢祤咬住宋听细白的肩膀,用尖牙在细白的肩头时而轻时而重地撕咬,白嫩嫩的肩肉留下深深浅浅、不同形状的咬痕。
直到四五点,苟延残喘的路灯终于不堪重负地罢工熄灭,连续晃动的车身也终于停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说在前面:纸片人不拉屎!!!(超大声)
今天来晚了,但是之后的更新时间大概都是这样,七八点、八九点。
早饭与衣服
早上八点半,傅一拎着早餐站在门口,他捋了捋头发,捏起外套放在鼻尖嗅了嗅,确保没有异样后,敲响了房门。
约莫两分钟后,门内传来脚步声。
傅一脸上支起标志的笑容。
门从里面被打开,束束光线随着逐渐扩大的缝隙而倾射出来。
“听听,我买了早饭,你还没吃是吧?”傅一还没看清来人,便把手上的早餐递出去。
先一步引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衣物,热乎乎的暖风从室内吹出来。傅一微微愣神,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浴袍的青年,身量稍微比自己矮一点,但比宋听高。
谢祤显然是刚刚才洗了澡,懒散地靠在墙壁上,黑发尽数被抹到脑后,极度妖冶的五官恣意地裸露在外,修长脖颈上的水珠滑落,一路滚下去,隐没在胸膛。
“小谢?”傅一没料到会在这里看到谢祤,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儿?”
他瞥了一眼傅一手上提着的塑料袋,转过身往里面走,冷淡地说:“进来,把门关上,冷得要死。”
傅一一时没理解对方突如其来的恶意,走近房间,草草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宋听的身影,便问:“你哥哥呢?”
谢祤接了杯水,“睡觉。”
“还在睡?”傅一眉头一蹙,“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又熬夜画画了?”
傅一放下了手里的早饭,迈开腿打算往宋听房间走。
砰。
玻璃杯与餐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傅一下意识停下脚步,看过去。
谢祤放下水杯,狭长的眼尾自餐桌上的早餐落到了傅一俊朗的脸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戏谑的笑意,“你把早饭打开,我去叫他。”
长相明媚的青年慵懒地站在桌边,身上披着浴袍,腰带环绕,显得腰身越发纤细,隐藏在浴袍末摆的双腿色泽白腻,宛如上好脂玉。
傅一出了神,等到那人从自己身旁走过,带去一股淡淡的清香才猛得意识到自己看谢祤看痴迷了。
谢祤握着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