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卓易追问道:“那阿纤到底还要不要罚?”
“要啊!当然要啊!你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你不该罚么!不该么?”万禾纤眼神肯定,心中笃定道。
“那阿纤说怎么罚?”
“你休了我!”
正点头觉得这个主意甚好无比,跟霍卓易对上视线,霍卓易飞快的变脸技术,从温柔似水到阴狠毒辣,万禾纤迅速改口,“不是…我开玩笑的,你别这么当真……”
“那阿纤再说说,还想怎么罚?”霍卓易会意一笑道。
“呃……”万禾纤脑子被刚才这么一吓,突然短路了,“那要不然…我们分房睡几天?你看这个可以么?”
霍卓易摇头道:“不行。”
“那…那……你三天不许亲我,怎么样?”万禾纤用着商量的语气问。
霍卓易依旧摇头,“也不行。”
“那…那还罚个屁啊……”万禾纤悲伤捂脸,“明明是你说可以罚你的,你现在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么就这么会欺负人啊?”
“罚今日为夫人沐浴,如何?”霍卓易想出决策。
“什么玩意?”万禾纤还以为他听错了,直到霍卓易把他抱起来,走向了浴房。
“霍卓易!你…真特么的……绝了,操……”多次的经验告诉他,挣扎和抵抗没有用,还不如等死。
一场恶战即将到来,他疲惫不堪,提心吊胆。然而恶战并没有来到,真的只是普普通通洗个澡。
这是他来这么久,第一次想感慨,霍卓易是个正人君子。
心中美滋滋享受霍卓易给他穿衣服,不经意地触碰,他浑身僵硬,“不是…你,我……”
“不用怕,这次不弄你。”霍卓易哑声笑道。
“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万禾纤弱弱发言,身心颤抖。
穿好衣服,霍卓易在脸颊上亲了亲,“你先回去?”
“你不骗我?”万禾纤半信半疑,欲走欲留。
“自然。”
毫不犹豫,冲出浴房,一路狂跑回房间,钻进被窝,裹得严严实实。
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正常的男的……一天怎么可以有反应这么多次?
他甚至认为,作者把金手指都放在这方面了,霍卓易就不是个正常人!
等万禾纤背影消失于眼前,霍卓易再解下衣物,浸泡在万禾纤刚刚离开的花瓣浴水中,等待热意减下。
后半夜,万禾纤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旁来了个人,带了一身凉意,不是控制地躲了躲。
紧接着,肩膀处被一个温热的东西贴来,湿湿的,热热的,凉凉的,软软的。
一路往腰间蔓延,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是一条蛇缠了上来,蛇信子不停舔舐。
可他并没有害怕的感受,蛇的尾巴环上另一个部位,舒服带来的快感,很快很快,转瞬即逝。
这下子委屈来了,霍卓易这么久,他就…真的一秒破功,这不公平……明明同样是男人,差别为什么会这么大……
蛇的尾巴开始移动,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轻轻试探,缓缓靠近,逐渐进入。
堵塞感,充斥感,肿胀感,再一点一点的扩大,舒服?好像不多,难受?好像也不多。
尾巴动作很缓慢,促使他有点想蹲下去的渴望,好于面子,一直忍耐。尾巴貌似也是如此,它停下了动作,卡在那里一动不动。
“嗯…啧……”这蛇怎么跟霍卓易那么像?总喜欢搞这些有的没的,而且还都不是人。
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尝试慢慢下蹲。果不其然,想要的效果也显而易见,自在逍遥,欲罢不能。
大概是在梦中,才可以肆无忌惮,叫声越发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