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去给霍卓易看,“你说说看…就只是普通亲个嘴,呵呵……你是人吗?你属狗的吧?”
疲惫不堪,万禾纤沉沉闭上了双眼,霍卓易替他嘴角擦拭血迹,又轻轻上了一些药,“错了,日后定改。”
“你可得了吧……”万禾纤压根不信,口吻无助又绝望。
这种事怎么改?改得掉?又不是霍卓易能控制的……越想越烦,孩子生出来以后,霍卓易不得玩死他啊?
想着想着,呼吸绵延,即刻入睡。
霍卓易借机紧紧抱入怀中,吸食万禾纤独有的甜味,目光无意间注意到后颈的洁白处,犹豫了会儿,低头含入。
留下两处红色,甚是满意。
树叶沙沙发响,各名侍卫,两手空空归来,继续踏往了回京的道路。
鸟儿天空高飞,吱吱叫出声,折扇被重重丢在地上,江乐百思不得其解,“我严重怀疑,霍卓易就是故意亲给我看的。”
“公子啊,人家是夫妻,亲这些…不是……很正常的么?”
“这破地方谁亲嘴把帘子拉开来亲啊?也就霍卓易特立独行,说他没有所图,我都不信。”江乐又把扇子捡了回来,“关键是…他越这样,就显得我不搞点什么动静出来,就不合适了,你知道吧?”
老管家麻木道:“公子…你……借口找得还不错。”
“行了,备马车,今晚出发。”
“公子…你真的要去追啊?”管家陷入沉思与不解。
“追你个头啊,回亦洲,大半年没回去看老头子了,回去瞅瞅。”万子维打开折扇,缓缓扇风道。
“嘿!公子!这就对了嘛!”管家一下子乐呵呵,“我这就去备马车!”
房间仅剩一人,脑海始终不断闪烁亲吻的画面,总觉得霍卓易享受的佳肴,无比可口。
他本无欲无求,可当真有点想尝试心思。
坚定不委屈自己的定义,江乐决定趁下午还有的时间,好好潇洒一回。
回到将军府,万禾纤一觉睡醒,精神饱满,一下车便张口,“霍卓易,伊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