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禾纤撅起嘴唇,瞪了赋靖好久,“你再退远一点!”

“小妮子,你别得寸进尺!”赋靖一步向前。

霍卓易单手提住后领,面无表情地把人拉走,“回去把腿包一下。”

一路拎到隔壁房,用力一拽,赋靖腿还有伤,无法站稳,倒在了地上,“霍卓易!你有病啊!你就为了个妾,跟我大打出手,脑子被门夹了吧?”

“伊聆你怎么看?”霍卓易绕过他,在旁边坐下,漫不经心地问道。

赋靖已经做好了打一架的准备,突然一个问题砸过来,有点懵,“啊?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啊?”

“我问你,想不想把人留下?”霍卓易平静地再重复了遍。

“你不是说…他不能出现在万禾纤眼前么?怎么又来问我这种话?我想留下你能同意?”赋靖手撑地板,好气不气地说。

“是啊…你是想把他留下的,对不对?”霍卓易缓缓靠近,单手握住赋靖手臂,“念他这次有意帮我们,可以暂时考虑不让他走,但是如果…你还是改不掉一些措辞,那么……我不介意把他当做递给万子维的橄榄枝。”

“霍卓易!你!”赋靖还想好好理论一番,手臂处传来一股酸痛,“喔……”

霍卓易扔下一袋子银两,“手脱臼了的话,就去外面找个医士好好治治,顺便再看看脑子。”

再回到万禾纤身边,江乐刚好布下银针,万禾纤小声问霍卓易,“你干嘛去了刚刚?我听到隔壁有动静来着。”

两手十指相扣,霍卓易浅笑说道:“给赋靖叫了个人包扎伤口,他怕疼,所以叫了几声,不用管他。”

万禾纤总感觉那里怪怪的,又说不太上来,索性不再多说,静静等着江乐。

“阿纤有没有生气?”霍卓易轻声问。

“啊?赋靖么?”

“嗯。”

“嗯……”万禾纤仔细想了想,“其实没什么好气的,现代人和古代人的思维本来就不一样,我跟他没必要计较那么多,还把自己弄得不开心,何苦呢?”

“是么?我们阿纤心胸这般宽广,容易吃亏的。”

江乐属实是受不了了,“得得得!两位祖宗,你们要说话麻烦出去可以吗?”

“不说了不说了,你继续,你继续。”万禾纤连忙摆手,跟霍卓易拉开一定距离,做了个封口手势。

一直等伊聆症状缓解,万禾纤才松了口气,再往外看,日头已经渐渐冒出,声线中带了些疲惫,“他已经稳定下来了,你们都先回去吧,我留下来照顾就行了。”

江乐无事一身轻,说走就走,毫不犹豫。

霍卓易从后面抱住人,贴近耳旁,热气呼出,“回去睡一会儿?你都一宿没睡了,他我自会安排人照顾。”

“得了吧,你的那些人……根本不会照顾人,”万禾纤无比嫌弃道:“你是不知道,就上一次在万国的时候,你也留了几个人照顾我,结果呢…我就在那里发个烧,你留下的那十多个人,在那里两眼相望,不知所措,我那几天差点嘎在那里。”

“所以你的人!不可靠,你也不可靠,所以你赶紧出去!我守着就行了!”万禾纤推着霍卓易就往外面走。

当即立下,霍卓易一脸沉重,寻来那些当时留下看守的人,“挨个来,比一场。”

一场接一场的比试,趴倒在地的人越来越多,“哎呀…将军,你又搞什么呀?”

“又在夫人那里受气了?”

“将军,你好好跟夫人讲讲吧,人家又不是不讲理,你天天拿我们撒气也不是个事儿啊……”

“你们,去学一下做饭,洗碗,照顾人,”霍卓易半蹲俯视道:“学不会,你们知道后果的。”

一群守卫仰视天